“確實如此。”荒木播磨點點頭,說道。
……
“這樣一個隱姓埋名的人,卻被重慶方面如此精確的找到。”他看著宮崎健太郎,“宮崎君,佐上君的這個困惑若是能搞清楚,那這件案子也將真相大白了。”
“是這個道理。”程千帆點點頭,他看向佐上梅津住,“佐上中佐需要這邊做些什麼?”
“宮崎君。”佐上梅津住看著宮崎健太郎,忽而問道,“倘若是你要找尋池博超,你只知道這個人的名字,其他一無所知,以你在法租界的能量,能找到池博超嗎?”
程千帆心中警鈴大作,他不知道佐上梅津住為何會問他這個問題。
不過,面色上,他不動聲色,露出思索之情,緩緩說道,“很難,只是一個名字,其他的任何線索都沒有,想要找到這個池博超,不啻於是大海撈針,希望非常渺茫。”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了。”佐上梅津住點點頭,說道,“以宮崎君你在法租界的人手和能量,想要從茫茫人海中找到池博超都非常困難,那麼,重慶方面是如何精準找到池博超的?”
“是啊。”程千帆點點頭,“重慶方面是如何精準找到找到池博超的呢。”
“想不通啊,想不通。”他搖搖頭,說道。
“佐上君。”荒木播磨思忖說道,“這個池博超在外貌上是不是有什麼明顯的特徵?”
“是了。”程千帆聞言,點點頭,“倘若此人面貌上有明顯的特徵,重慶方面以此特徵尋人。”
他思索說道,“上海畢竟被帝國征服年份不長,重慶方面在這邊的人手不少,其中有不少是上海本地人,這些人三教九流都有關聯,要找出一個面貌上有指向性的人,雖然比較難,卻也並非全無可能。”
說著,程千帆頓了頓,“我印象中那個孟凡宇長相普通,並沒有什麼明顯的特徵的。”
……
“是的。”佐上梅津住點點頭說道。
“不過,池博超的面貌上有一個特徵,他的右邊眉眼下有一顆痦子。”佐上梅津住說道。
“那他們定然是以痦子尋人。”荒木播磨說道。
程千帆先是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只是,我不記得孟凡宇的眉眼有是痦子。”
“池博超也知道自己身上的這個特徵很危險。”佐上梅津住點點頭解釋說道,“在他來上海的第二天,我就安排他做手術除掉了眉眼下的痦子。”
“痦子除掉了,那就沒有什麼指向性的特徵了。”程千帆皺著眉頭,說道,“那敵人是怎麼找到池博超的呢。”
“佐上君。”荒木播磨思索著,說道,“我這邊有了一個猜測。”
他看著佐上梅津住和宮崎健太郎說道,“重慶那邊自然也清楚池博超眉眼下的痦子特徵,假如他們猜到池博超會弄掉痦子,那麼……”
“我明白了。”程千帆看著荒木播磨,面上露出讚歎佩服之色。
點了點頭,他說道,“要弄掉痦子,要麼去醫院,要麼去診所,或者也可以找遊方郎中,荒木君你是說,敵人可能透過這個方向去找尋池博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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