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騾子匪幫乃巨匪,每次出沒上海灘都會犯下大案,既然有匪類的線索。”程千帆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嚴辦!”
“屬下明白了。”魯玖番敬禮,迅速離開。
很快,程千帆站在視窗,看著院子裡巡捕迅速集結,一列軍卡拉著荷槍實彈的巡捕呼嘯而出,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
公館三馬路的彈子房,是坦德的產業,對付阿爾弗雷德有什麼意思,要動就動阿爾弗雷德背後的人。
……
南京,特高課。
“你前後去上海三次,忙活了一個月,這就是你給出的答案?”滕川勇人將小笠原律介提交的報告扔在辦公桌上。
小笠原律介提交的報告說,並沒有發現程千帆有什麼可疑之處,不僅僅如此,小笠原律介還在報告中盛讚程千帆向來對帝國友好,可以說‘是帝國真正的朋友’。
“少佐,屬下只是實事求是。”小笠原律介說道。
滕川勇人瞪了小笠原律介一眼,然後身體後仰,依靠在椅背上,頹然的嘆口氣。
“你做得對。”滕川勇人說道,“我不該無端衝你發火。”
“少佐。”小笠原律介看著滕川勇人,面露感激之色。
在等級森嚴的日軍軍警憲特機關,長官對下屬動輒打罵體罰,像是滕川勇人這種軍官,不僅僅賞罰分明,還能夠主動向下屬道歉,這樣的長官簡直是罕見。
“少佐,和林寓所一案雖然暫時沒有什麼進展,但是,屬下覺得敵人就好似在與我們角力。”小笠原律介說道,“也許好訊息不日即可傳來。”
“說說你的想法。”滕川勇人揉了揉太陽穴,說道。
“本部以及憲兵隊,警察廳,頤和路二十一號,以及安清幫這樣的幫派分子,聯合搜捕了一個月了,卻並未發現什麼線索……”小笠原律介思忖說道,“這反而說明敵人很謹慎,他們在等,在等風頭過去了,必然會有所動作的。”
“你覺得大泉崇哉先生和雕版都還在南京?”滕川勇人看了小笠原律介一眼問道,“南條和中村他們的判斷你應該知道了吧。”
經過一個月的搜查,卻並未有發現敵蹤,南條直司和中村俊良都懷疑敵人極可能已經逃離南京,甚至有可能在和林寓所一案的當夜,就連夜逃出了南京,而己方這一個月的搜查,不過是在做無用功罷了。
……
“屬下並不認同南條君和中村君的判斷。”小笠原律介思索說道,“和林寓所案發後,少佐就即刻向課長彙報,課長下令嚴密封鎖各出城要道,嚴密盤查……”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果我是敵人的話,我是不會在那種情況下冒然闖關出城的,最好的選擇就是以不變應萬變,暫時蟄伏,等風頭過去了,我方放鬆了盤查,再想辦法出城。”
滕川勇人沒有說話,他在思考小笠原律介所說的這種可能性。
小笠原律介所說的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當然,在滕川勇人的心中,自然也是希望如此。
只要大泉崇哉和美鈔雕版還在南京,他就有機會救人和搶回雕版,以彌補此次失職。
甚至可以說,這也是他避免被軍法懲處的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這件事交給你來做,你打算怎麼做?”滕川勇人問道。
“外鬆內緊。”小笠原律介說道,“一個月的搜查,這個時候我們放鬆了搜查,敵人不會懷疑什麼,只會以為我們放棄搜查了,如此的話,敵人會放鬆警惕,只要敵人還在城裡,他們很可能就會開始琢磨出城撤離的事情了。”
小笠原律介說道,“敵人選擇擄走大泉崇哉先生,而不是當場殺害,這說明敵人是知道大泉崇哉先生的價值的,只有把大泉崇哉先生安全的帶出南京,把人移交出去,他們這次行動才是真正的完美收官。”
“我們這是引蛇出洞。”小笠原律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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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超大杯冰摩卡去冰】第二次打賞加更1上/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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