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田君前幾天聯絡過我,說等你回上海後,有時間聚一聚,他要親自向你賠罪。”荒木播磨說道,“你此次遇險,太田君也很是內疚。”
“這種事完全是意外情況,怪不得太田君。”程千帆搖搖頭說道。
“你這次遇險,太田君非常震怒,他下令抓捕處決了一批親近紅黨游擊隊的反抗分子。”荒木播磨說道。
“殺得好!”程千帆的眼眸露出殘忍之色,“這些支那人,通通該死。”
“天色不早了,我就不留你繼續說話了。”荒木播磨說道,“三天後,我做東,我們聚一聚。”
“好。”程千帆笑道,“我可是知道的,荒木君你藏有幾瓶好酒。”
“你啊,還惦記我那幾瓶酒,你什麼好酒沒有。”荒木播磨笑道。
“那不一樣。”程千帆哈哈大笑。
……
“課長,程千帆剛才去了荒木隊長那裡,現在剛離開。”吉村真八向荒尾知洋彙報道。
“知道了。”荒尾知洋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野原拳兒那裡追查‘特’電臺,最近可有進展?”荒尾知洋問道。
“也是奇怪了,近一個月來,‘特’電臺並未開機聯絡外界。”吉村真八說道。
“沒有開機?”荒尾知洋放下手中的檔案,抬頭問道。
“是的。”吉村真八說道,“野原室長安排中村正太郎專司盯著‘特’電臺,可以確認,‘特’電臺這段時間一直處於靜默狀態。”
“這就有意思了。”荒尾知洋思忖著,說道,“讓野原拳兒來見我。”
“哈衣。”
……
辣斐德路。
程府。
“先生回來了。”小丫鬟栗子迎上來,高興的衝著樓上喊了一聲。
此前因為杉田三四郎失蹤之事,即便是在特高課那邊,也已經知道小栗子的身份在程千帆這裡是暴露了,不過,特高課那邊卻並未將小栗子召回,她現在已然是明牌了,只不過小栗子自己還不知道。
“沒事了?”白若蘭帶著小寶下來,小寶抱著小芝麻。
“沒事了。”程千帆微笑道,“南京那邊出了點事,日本人找我瞭解一下情況而已。”
“那就好。”白若蘭拍了拍胸脯,唸了句阿彌陀佛,說道,“這一天天的,心驚肉跳的。”
“大過年的,不興說這話。”程千帆從小寶的手裡接過小芝麻,揉了揉小寶的頭髮,又在兒子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吃罷年夜飯,程千帆把李浩叫到了書房。
“我不在上海這段時間,這邊沒出什麼事情吧。”程千帆問道。
“有些小事,已經處理了。”李浩便一一向帆哥彙報。
“還有一件事。”李浩說道,“李彤雲不在醫院工作了。”
“出了什麼事?她暴露了?”程千帆立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