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長,這幅畫?”程千帆指了指放在荒尾知洋辦公桌上面的畫作,問道。
“這幅畫先放我這裡,到時候自會還你。”荒尾知洋說道。
“哈衣。”程千帆說道,然後想了想又說道,“課長,這幅畫是屬下為好友坂本良野所求,還望課長小心維護。”
荒尾知洋皺起眉頭,看了宮崎健太郎一眼,“放心吧。”
“那屬下告退了。”程千帆說道。
他就要離開,卻是忽而又被荒尾知洋叫住了。
“宮崎。”荒尾知洋說道。
“課長。”
“你就不好奇大泉崇哉先生真正的身份,以及他為何會出事?”荒尾知洋忽而問道。
“好奇,一開始就好奇了,在來特高課的路上,屬下還問了‘幄’室長。”程千帆說道。
“那為什麼沒有繼續詢問?”荒尾知洋問道。
“屬下雖然愚鈍,卻並非愚蠢。”程千帆說道,“大泉崇哉先生失蹤,南京那邊就即刻聯絡上海,讓本部盤問調查程千帆,甚至課長都親自向我問話,這足以說明這件事非常不簡單。”
說著,程千帆小心翼翼看了荒尾知洋一眼,“事關重大,屬下知道的越少越好,要收起好奇心。”
“你倒是聰明謹慎。”荒尾知洋深深地看了宮崎健太郎一眼,擺擺手,“去吧,這件事要絕對保密。”
“哈衣。”程千帆恭敬的退下。
……
“課長,從方才宮崎健太郎的回答和反應來看,宮崎健太郎應該沒有問題。”我孫子慎太對荒尾知洋說道。
荒尾知洋看了我孫子慎太一眼。
“宮崎健太郎並無心虛的體現。”我孫子慎太說道。
荒尾知洋點點頭。
宮崎健太郎是帝國特工,按理說是不應當進入到懷疑名單和視線的,但是,大泉崇哉的失蹤之事,牽扯太大,甚至可以說極可能驚動遠在東京的東條閣下,所以,即便是對於身為帝國特工的宮崎健太郎,荒尾知洋也是秉持著下意識的懷疑目光的。
剛才他一直在觀察宮崎健太郎的反應,宮崎健太郎的反應都屬正常,並無可疑之處。
尤其是最後宮崎健太郎離開的時候,他這邊故意不提那幅畫。
而這個時候,宮崎健太郎卻主動提了那幅畫。
如果宮崎健太郎心虛的話,被突然帶來特高課問話,這個時候自然是希望儘快離開,不一定還敢詢問畫作之事。
這個時候,宮崎健太郎還牽掛著那幅畫,甚至還強調那是他為友人求的畫,這似乎可以佐證宮崎健太郎對此事的態度:
雖然驚訝,但是,因為與其無關,所以反而態度比較坦然。
也就是說,宮崎健太郎臨走之時,倘若沒有索要帶走畫作,不一定說明他有問題,也許是想著留下那幅畫討好喜好畫作的課長也說不定。
不過,他很坦然的索要畫作,因為這是他為友人求的畫作,這似乎則可說明宮崎健太郎心中是不緊張和發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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