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室長,還沒有聯絡上杉田君。”矢野悠真說道。
“去吧,找到杉田,讓他即刻來見我。”我孫子慎太沉聲說道。
“哈衣。”
看著矢野悠真退到一邊,我孫子慎太的眉頭微微皺起。
杉田三四郎有兩天沒有來向他彙報和請示了,這令我孫子慎太覺得有些奇怪。
杉田三四郎是學院派出身,卻並不驕傲自滿,相反很謙虛好學,有遇到不懂的問題,或者是覺得沒有什麼把握的事情,都會及時彙報,並且向他當面請教。
因而,兩天沒見到杉田三四郎,他忽然覺得奇怪和不太適應。
當然了,客觀來說,他給予了杉田三四郎極大的自由度。
杉田三四郎是沒有必要每天來向他彙報工作和請示的。
就以現在來說,他曾經聽杉田三四郎彙報過,除了秘密調查程千帆之外,其正在謀劃一個針對紅黨新四軍的行動。
因而,杉田三四郎忙於工作,多日不來彙報和請示,他也是會理解的,並不會責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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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今日是新任特高課課長荒尾知洋抵滬上赴任的日子,我孫子慎太本打算帶上杉田三四郎,在荒尾知洋麵前露個臉,好生向荒尾知洋誇讚、推薦一下這位年輕好學的帝國俊彥,卻是一時間聯絡不上杉田三四郎,這才令我孫子慎太有些不滿。
……
列車已經緩緩停穩。
很快有特高課特工和日軍憲兵在月臺上戒嚴,暫時禁止旅客下車。
荒木播磨、我孫子慎太、佐上梅津住等一行人徑直走向甲等包廂所在的車廂。
先是兩個身穿和服的男子下了車。
其中一個人手中拎著行李箱。
這兩人打量了一下四周。
一個相貌英俊,戴著金絲邊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三十餘歲的男子下了車。
我孫子慎太等人早已經見到過荒尾知洋的照片,立刻便知道此人正是特高課新任課長荒尾知洋,即刻便迎了上去。
“課長,您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我孫子慎太向荒尾知洋鞠躬,說道,“屬下我孫子慎太。”
“‘幄’先生,久仰大名啊。”荒尾知洋微笑著與我孫子慎太握手,“你出色工作成績,我在東京都也是有所耳聞啊。”
“屬下些許薄名,在課長面前不足掛齒。”我孫子慎太趕緊說道。
……
“課長。”荒木播磨向荒尾知洋敬禮,“屬下荒木播磨。”
“荒木隊長,我早就聽說過你了。”荒尾知洋回了個軍禮,爽朗一笑,說道,“三本君的愛將,得知手下有荒木你這樣的干將,我很開心啊。”
“能夠在閣下麾下聽命,荒木也非常開心和期待。”荒木播磨說道。
“很好。”荒尾知洋拍了拍荒木播磨的肩膀。
然後,他看向站在一旁的佐上梅津住,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佐上學弟,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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