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秘書向我方反應了相關情況,安藤室長非常重視,即刻進行了調查核實。”岸本廣之說道,“不過,經過仔細調查,我們可以很肯定的說,我南京特高課並沒有田中優一這個人。”
“不可能,不可能!”程千帆先是愣了下,然後眼眸中露出震驚和不敢相信的神色,“怎麼可能?”
“程老弟冷靜。”裴志存趕緊說道,“南京特高課那邊,確實是沒有田中優一這個人。”
他的目光看向岸本廣之,說道,“程老弟即便是不信我,也應該相信岸本先生的話吧。”
程千帆先是看了岸本廣之一眼,後者點點頭,“田中優一併非我特高課的人。”
……
“我並非不信裴老兄。”程千帆先是搖搖頭,然後苦笑一聲,說道,“實在是這個訊息太過駭人了。”
“怎麼可能呢。”他輕輕搖了搖頭,喃喃說道。
……
“為什麼程秘書如此肯定田中優一的身份?”岸本廣之忽而開口問道,“程秘書此前見過田中優一?”
“田中優一是昨天入住民盛大飯店的,我也是昨天才見到這個人,此前並不相識。”程千帆搖搖頭說道。
他喝了口茶水,繼續說道,“我有很多日本朋友,因而非常熟悉日本國民,田中優一的言談舉止沒有任何問題,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就是一個日本人,不可能是假冒的。”
“程秘書,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岸本廣之搖搖頭,說道。
“岸本先生的意思是——”裴志存在一旁插話道,“你是如何確定田中優一是南京特高課特工的?”
“田中優一親口說的啊。”程千帆脫口而出,說著,他微微皺起眉頭,“他說他是南京特高課的田中優一,圍捕重慶分子遇阻,向我部請求幫助,這些我此前已經彙報過了吧。”
“岸本先生的意思是……”裴志存也是皺眉說道,然後他就閉嘴了,他明白程千帆這話的意思了。
琢磨了一下,程千帆這話沒有任何問題。
程千帆如何確認田中優一的身份的?可不就是程千帆說的這般麼。
岸本廣之也聽明白這話的意思了,他看著程千帆,“程秘書為何沒有再三確認田中優一的身份?”
“哪有時間?”程千帆看向岸本廣之的目光已經帶了一絲不滿了,“當時戰鬥激烈,田中先生向我求援,我要麼是直接拒絕,要麼就果斷下令手下參加戰鬥,根本沒有時間考慮其他。”
說著,他言辭有些激烈的對岸本廣之說道,“現在看來,似乎我當時直接拒絕了田中先生,選擇明哲保身,反而比現在要接受接二連三的盤問要好得多。”
似乎是沒有料到程千帆竟會突然向自己發難,岸本廣之明顯是愣了下,然後他的面色也陰沉下來,不過,想了想,他明白了程千帆為何如此憤怒了。
岸本廣之這才收斂怒氣,說道,“程秘書果斷向帝國人員施以援手,我對此表示感謝和敬意。”
“只不過,現在我們調查發現田中優一這個人並不存在。”岸本廣之說道,“這件事的性質很嚴重,我希望程秘書能夠明白這一點。”
程千帆的眉頭皺起來,他點燃了一支菸卷,悶悶的抽了幾口,然後問道,“我現在有些暈頭轉向了。”
他對兩人說道,“有一些疑惑,我要問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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