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劉霞揚了揚手中的檔案袋。
……
程千帆的目光瞥過檔案袋,已經用膠水封口,並且蓋上了騎縫章的檔案袋上,赫然可見‘絕密’字樣。
收回目光,程千帆打了個哈欠,“霞姐你去忙,我一會找地方眯一會。”
待劉霞離開後,程千帆坐回到椅子上,身體後仰。
他轉動轉椅,抬頭向窗外看,中午的陽光很好,甚至可以用刺眼來形容了,這讓程千帆眯起了眼睛。
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方才劉霞揚起了檔案袋的時候,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戶投射到檔案袋上,儘管是牛皮紙的袋子,不可能看見檔案袋裡的東西,但是,在陽光下,他沒有看到檔案袋裡的檔案紙張輪廓,這說明——
檔案袋裡是空的。
這是試探?
試探誰的?
是劉霞在試探自己?
還是有人在試探劉霞?
程千帆不曉得。
……
然後,下一秒鐘,程千帆的眉頭皺起來,他因為沒有機會接觸到檔案袋,自然是隻能夠透過剛才那一瞬間的光線來判斷檔案袋裡是空的,但是,劉霞是手拿檔案袋的,檔案袋裡是否有檔案,憑手感是能感觸到的。
也就是說,劉霞只要沒有走神,稍微細心點,自然能發現檔案袋裡是沒有檔案的。
這種漏洞百出的試探,只會是弄巧成拙。
真要是試探的話,檔案袋裡隨便放一些沒有什麼價值的檔案就可以了,也好過什麼都不放。
這麼看來,這又似乎可以排除是打算試探某人的可能了。
……
這個時候,程千帆看向窗臺那陽光,他拉開抽屜,取出一份檔案袋,迎著陽光看。
忽而,他的眼神變了。
‘是這樣子的麼?’程千帆心中思索。
放下檔案袋,他又琢磨了一會,便暫時放下此事。
旋即,他又想到了修雨曼。
程千帆輕輕搖了搖頭。
方才雨曼姐掏出了錢包,那個錢包他在上海的時候見過。
這麼說,上次雨曼姐打電話找他,說是在永安商場被偷了錢包,請他去幫忙解圍……實際上錢包並沒有丟!
所以,修雨曼的意思是找個藉口和來到南京的他搭上線?
這是有什麼企圖?
他自然不介意被修雨曼同志在某些情況下利用一番。
不過,很顯然,修雨曼同志的表現在他的眼中實在是難稱得上優秀。
看似做的很好了,但是,在‘火苗’同志那挑剔的眼中——
細節上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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