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了。”程千帆點點頭,
“實際上是那位篤人少爺的貴族朋友,這人對抓捕軍統分子很感興趣。”
“侄兒方才回來的時候,看到盤查甚是嚴格。”程千帆笑道,
“若非李副主任及時發現了重慶方面的陰謀,可就糟糕了,日本人這是後知後覺,亡羊補牢麼?”
“上午之事,實在是險之又險啊,汪先生很生氣,他對於日本人的安全保衛工作提出了批評。”楚銘宇冷哼一聲,
“日本人也是隻會誇口,若非咱們自己人得力,這次可是要出大問題的。”說著,他看了程千帆一眼,
“汪先生知道你也一直在特工總部那邊為安保工作忙碌,他很欣慰。”
“叔叔為汪先生的安全憂思難寐,侄兒只是遵從叔叔的教導,盡忠職守,做了一些份內之事罷了。”程千帆說道。
“盡忠職守,說得好啊。”楚銘宇微微頷首,
“若是每個人都能夠盡忠職守,緊密跟隨汪先生的腳步,篳路藍縷,何愁中華不興?黨國不旺?”
“叔叔教導的是。”程千帆正色說道,
“侄兒一定遵從叔叔教導,追隨叔叔的腳步,誓死守護汪先生。”……
“你方才說,川田篤人的朋友?”楚銘宇放下手中的狼毫筆,問道。
“是。”程千帆點點頭,
“從川田篤人對此人的態度來看,此人應該身份不凡。”說著,他苦笑一聲,
“本來侄兒還想著有更多時間跟在叔叔身邊學習的,現在倒好,又多了一個貴族少爺要伺候。”
“糊塗。”楚銘宇瞪了程千帆一眼,
“你能夠有機會與日本國的貴族子弟交好,這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他看著程千帆,表情嚴肅,
“不要小看這些日本貴族世家的能量,你啊,要記住,我們國家貧弱,任何能夠與日本友邦親近交好的事情,都不是小事情。”
“有些時候,我這邊,乃至是汪先生那邊有些不好開口,不適合說的話,都可以透過私人渠道溝通的嘛。”楚銘宇語重心長說道。
“是侄兒膚淺了。”程千帆滿臉愧色,
“只是只是看叔叔太過忙碌辛苦,恨不得多在叔叔身邊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叔叔曉得你是個好孩子。”楚銘宇欣慰的點點頭,然後正色說道,
“不過,現在你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維護好和川田篤人,以及那個……”
“那人是日本軍部的堀江潤一郎中佐。”程千帆說道,
“不過,侄兒估摸著這應該不是真名字,應該是日本國的一位身世顯赫的貴族子弟。”
“唔。”楚銘宇點點頭,沉思片刻,說道,
“我這邊暫時就與你放假,你有時間就多去川田篤人以及那個堀江潤一郎那裡多走動走動。”
“侄兒省得了。”程千帆點點頭。……成功的從楚銘宇那裡獲得了更進一步自由活動的許可後,程千帆在迎賓館隨意的溜達了一圈,他發現果然正如赤井能幸所說,日本方面高度加強了迎賓館的安全保衛工作。
站在視窗,程千帆看向街道,有日本憲兵不斷進入周遭住宅內部搜查。
以這種搜查力度,別說是迎賓館了,就是迎賓館周遭的街道,任何可能威脅到汪填海以及‘三巨頭’會議的隱患都將被完全排除。
除此之外,在街道上還出現了日本軍隊的裝甲車輛,很顯然這是為了汪填海外出準備的防衛力量,這甚至可以說是從根本上杜絕了可能的突然襲擊。
程千帆的表情無比凝重。他知道,想要對汪填海再展開制裁行動,想要再對‘三巨頭’會議開展破壞行動,已經基本上不可能了。
既如此——伏見宮俊佑!程千帆果斷更改了計劃和目標,他的眼眸閃過一絲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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