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夥計裝扮的男子正迷迷瞪瞪走來檢視情況,毛軒逸一個縱身撲上去,一隻手死死地捂住了這人的嘴巴,右手中的匕首直接割開了對方的喉管。
這人雙腳用力蹬地,掙扎了兩下便不動了。
兩分鐘後。
西肥鑰之助的屍體斜躺在距離床鋪幾米處,在臥室的外面,兩個日本浪人也被抹了脖子,屍體橫在地上。
“組長,為什麼不審訊一番?”一個弟兄見喬春桃毫不猶豫的直接弄死了西肥鑰之助,不禁問道,“不是說這人可能是憲兵隊的坐探嗎?”
“沒必要。”回答他的是毛軒逸,“小崔,我們今天是打家劫舍的江洋大盜,言多必失。”
喬春桃看了毛軒逸一眼,滿意的點點頭。
他們要製造出這只是圖財害命的假象,這是為了迷惑敵人,避免敵人懷疑他們是抗日分子。
‘三巨頭’會議召開在即,這可能會引起日本人的警覺。
當然,喬春桃也知道因為死的是日本人,敵人不可避免的會懷疑是抗日分子所為。
但是,敵人懷疑歸懷疑,他們這邊該做的要做好。
隨後,喬春桃等人將西肥洋行搜了個底朝天。
桃子看著地上的收穫,終於長舒了一口氣,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
除了兩柄眾弟兄都會嫌棄的南部手槍外,還有三把毛瑟手槍,最重要的是,竟然還從西肥鑰之助的雜庫房裡搜出了一杆三八式步槍,另外還有四杆中正式步槍,除了若干子彈外,還有十幾枚手榴彈。
“三八式步槍和南部手槍應該是憲兵隊給西肥鑰之助配備的。”毛軒逸想了想說道,“毛瑟手槍和中正式,還有這些木柄手榴彈應該是日本人繳獲我們的武器。”
喬春桃點點頭,這些武器說明了這個西肥洋行應該正是憲兵隊的秘密堂口。
“收穫頗豐。”喬春桃說道,“將武器和浮財都捲走,撤!”
“只拿黃魚、銀元和珠寶金器首飾、紙幣。”毛軒逸補充說道,“其他大件東西再值錢也不要動。”
喬春桃看了毛軒逸一眼:行家啊。
……
翌日。
清晨時分。
一輛懸掛著日本膏藥旗的軍用卡車一個急剎車停在了西肥洋行的門口。
正在洋行內查勘的偽警察頭目趕緊小跑著出門,殷勤的迎上去。
“太君。”
“喬桑。”柴山羊寺冷著臉,“說說現場情況。”
“哈依。”青島市偽警察局稽查隊隊長喬善義先是敬了個禮,這才畢恭畢敬的說道,“半個小時前,有打更的看到西肥洋行的後門半開著,就探頭看了看,看到死人了。”
“兩個夥計,一個死在院子裡,一個死在堂屋,青田和櫻木兩位太君死在樓梯口,西肥太君死在了臥室裡。”
“屋子裡被翻得亂七八糟。”喬善義小心翼翼說道,“看樣子像是江洋大盜犯案。”
“江洋大盜?”柴山羊寺冷冷的看了喬善義一眼,“江洋大盜敢對大日本帝國子民的洋行下手?”
“這夥人一看就是老手,古董、大件東西都沒拿,洋行的金條、鈔票、銀洋什麼的都不見了。”喬善義將柴山羊寺一行人引進屋內,解釋說道,“除了這些,還有一些珠寶首飾盒空空的,裡面的首飾珠寶也不見了。”
“只拿金條、銀元、鈔票和首飾珠寶這樣的容易攜帶的東西,大件的東西再值錢都不碰。”喬善義繼續陪著小心說道,“手法很專業,一看就是經常犯案的江洋大盜。”
柴山羊寺沒說話,他帶人在洋行內四下裡檢查了一番,這才沉聲問道,“槍支呢?洋行的槍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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