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點都促使他必須信任毛軒逸。
尤其是後者。
這會令齊伍安心,更令戴春風滿意。
一曲舞罷,程千帆醉醺醺的離開了麗都夜總會,他伸手招了一輛黃包車。
“迎賓館。”
“好嘞,先生您坐穩了。”
黃包車伕拉著黃包車,賣力的奔跑在淪陷的街道上。
……
“快,程千帆出來了。”
麗都夜總會斜對面的小酒館裡,呂國義兩人見狀,急匆匆的出了酒館,兩人也趕緊招手叫了黃包車。
“跟上前面那個黃包車。”
程千帆壓了壓帽簷,餘光瞥了一眼後面跟上來的黃包車,他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今天傍晚從迎賓館出來沒多久,他就發現了跟蹤的呂國義兩人。
日本人限制人員外出,他和劉霞作為少有的外出人員會受到特務處的監視,此乃題中應有之義。
程千帆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這兩個跟蹤者。
他在思考。
事實上,雖然早早佈局、調派桃子帶人來青島,但是,對於桃子等人來青島後做什麼,或者說該做什麼,能做什麼,他並未有一個清晰的計劃。
他只是認為應該有這麼一支人馬來青島,以備不時之需。
這是吸取了上次突然被特高課安排南京之行的教訓。
那一次倘若他沒有被打個措手不及,能夠提前安排人馬去南京的話,軍統南京站在民生橋對汪填海的伏擊,他就可以安排手下策應,前後夾擊之下,是有機會成功制裁汪填海的。
正是吸取了那次的經驗教訓,程千帆才未雨綢繆,提前制定了桃子帶人跟隨而來的計劃。
也許直到最後桃子等人的此次青島之行,並不會被下令參與任何行動,甚至一槍未放的就那麼悄悄回上海。
正如他對桃子所說的‘見機行事’,有這麼一支親信人馬在側,當有機會的時候,才不會徒然嘆息。
……
“你說說你,怎喝的醉醺醺的?”劉霞在迎賓館門口等候,看到程千帆搖搖晃晃的下車,不禁皺眉說道。
說著,她鼻子嗅了嗅,面色不愉,“一身狐媚子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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