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三分之二,其中三分之一就是要確保輪船靠岸之前,重傷的‘丹頂鶴’同志不再落入敵手。
對於‘火苗’同志能否在輪船靠岸這剩下的兩三個小時內,很好的隱藏好‘丹頂鶴’同志,曹宇雖然擔心,但是,還是有一定的信心的。
無他,‘火苗’同志的能力和‘小程總’的身份,他是有能力做好這一點的。
還有三分之一,就是輪船靠岸後,人能不能順利上岸撤離。
而這最後三分之一,這才是最關鍵和艱險的。
“孟郊。”董正國點點頭,他對手下下令道,“你帶人去找船上的警衛,要求他們配合我們搜捕全船,一定要在輪船抵達上海前把人搜出來。”
“是!”孟郊答應一聲,帶著幾個手下急匆匆而去。
……
董正國和薛彥霖是相看兩厭。
董正國與曹宇回到自己房間,兩人關上佈滿彈孔的門,在裡面秘密商議。
“可惜了,薛彥霖那混蛋太狡猾了,竟然沒有炸死他。”董正國恨恨說道。
“薛彥霖很狡猾,樓抗是冤死的。”曹宇說道。
說著,他目露嚴肅之色,說道,“現在,餘朗被人救走了,這件事性質很惡劣,李主任必然大發雷霆。”
“與我等無關。”董正國冷笑一聲,“人是薛彥霖的人看守的,他排斥我們,不讓我們接近,現在看來,我等反而是因禍得福了。”
……
“這件事很蹊蹺啊。”曹宇說道。
“怎麼?”董正國問道。
“襲擊我們的那夥人,已經基本上可以確定是樓抗安排人,也就是說和薛彥霖以及蘇晨德有扯不開的關係。”曹宇說道,“然後,與此同時,餘朗那邊也被人救走了,這幾乎是同時發生的事情,要說是巧合,董科長你相信嗎?”
“我不相信巧合。”董正國搖搖頭,說道,“哪有這麼碰巧的事情。”
“這就是蹊蹺之處了。”曹宇皺眉說道,“要說薛彥霖通敵,安排人救走餘朗,但是,餘朗又是薛彥霖發現和抓捕的,這說不過去。”
“但是,要說和薛彥霖無關,這一切也說不過去。”曹宇說道。
“薛彥霖通敵的可能性極小。”董正國說道,“倒是樓抗,這個人身上或許有疑點。”
曹宇沉默不語,皺眉思索,忽而,他神情微動。
……
“曹組長想到什麼了?”董正國捕捉到了曹宇的表情變化,立刻問道。
“是有一點頭緒。”曹宇點點頭,“只不過,仔細想了想,未免有些匪夷所思了。”
“幹我們這一行的,就沒有什麼匪夷所思。”董正國說道,“曹組長大可有什麼說什麼。”
他遞了一支菸給曹宇,“你我經此一事,也算是共生死了,你我兄弟之間,還有什麼說不得的?”
“也就是當著老兄你的面,我才可直言心中所想。”曹宇輕笑一聲,說道。
“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曹宇點燃了菸捲,抽了一口說道,“餘朗雖然是薛彥霖抓的,但是,他本並不知道餘朗的身份,抓到人之後,他知道了餘朗的身份,然後又不得不彌補這次的過失。”
曹宇的目光陰鷙,繼續說道,“抓人的是他薛彥霖,救人的也是他薛彥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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