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程千帆似笑非笑,“擔心我下意識開槍把你幹掉了。”
……
“我可不想死的那麼憋屈和冤枉。”曹宇冷哼一聲說道,說著,他摸了摸殘缺的左耳,“也不知道是哪個同志開槍打的,當時我險些就光榮了,要是以後讓我知道是哪個傢伙乾的……”
“怎麼,你還要找他報仇啊?”程千帆冷哼一聲,說道,同時他的心中卻是難免有些心虛。
曹宇只是哼哼了兩聲,摸著自己的殘缺左耳朵不再說話。
程千帆摸了摸鼻子,終究是心虛,沒敢再嗆他。
“我在揚江飯店遇到董正國的時候,說了你們兩個在一起吃酒。”張萍說道,“董正國那個人很狡猾且細心,為了避免引來董正國的懷疑,所以,一會我們要找個地方好好喝一場。”
“他請客!”
“你請客!”
程千帆和曹宇幾乎是異口同聲說道,說‘他請客’的是程千帆,說‘你請客’的是曹宇。
“你是大名鼎鼎的‘小程總’,‘程秘書’,是土豪。”曹宇憤怒說道,“難道不應該是你請客嗎,我要打土豪!”
“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不凡,難道不應該是曹組長巴結我,請我吃酒嗎?”程千帆沒好氣說道。
……
張萍看了程千帆一眼,又看了曹宇一眼。
這兩人就像是天生不對付一般,即便是同志相認了,卻還是互相看不順眼,互相嫌棄的狀態。
簡直如同小孩子鬥氣一般。
她撫了撫額頭,無奈說道,“我請客。”
“行。”曹宇說道,露出贏了一局的得意之色,“反正你的錢就是程秘書的。”
程千帆將頭扭過一邊,不願意看這廝這得意洋洋的樣子。
……
暮色深深。
揚江飯店。
“科長,曹組長回來了。”白林進來向董正國彙報。
“回房間了?”董正國問道。
“是的,喝的醉醺醺的。”白林說道。
董正國點點頭,又思索了一會,起身穿上外套,離開自己房間,敲開了曹宇的房門。
……
“董老兄來了。”曹宇滿身酒氣,開門後又回去合衣躺在床上,打了個酒嗝,說道,“暖水瓶裡有水,渴了的話老兄你自己倒水。”
“曹老弟是與程千帆一起吃酒?”董正國問道。
“是啊。”曹宇點點頭,他從床上坐起來,倚靠在床靠上,拍了拍額頭,說道,“正好遇到了,就一起吃了酒。”
“我倒是不曾聽說曹老弟與他程千帆有舊?”董正國說道,“而且,曹老弟應該知道的,我當年差點死在程千帆的手裡。”
曹宇聽了這話,踉蹌著下床,倒了熱水在洗臉盆裡,取了毛巾泡了,擰了擰,用毛巾燙了燙臉龐。
然後,他隨手將毛巾丟在盆裡,坐在床邊看著董正國,“董老兄這是來找曹某興師問罪來著?”
“我的意思是,程千帆與我們不是一路人。”董正國面對曹宇的質問,愣了下,說道。
“當初,董老兄是奉蘇長官的命令刺殺程千帆的,要說起來,你也險些要了程千帆的命,這種事孰是孰非,扯不清的。”曹宇打了個酒嗝,說道。
“曹組長這話是什麼意思?”董正國的面色冷了下來,說道。
“我什麼意思?”曹宇揉了揉太陽穴,說道,“我的意思是,董科長,我們做人做事,要朝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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