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這件事在帝國內部早已經成為了笑柄了。”程千帆點點頭,“這本《怎樣成為一名紅黨黨員》,確實是在瀨戶內川的家裡搜查到的。”
矢野藤也是點點頭,儘管上海特高課那邊對此諱莫如深,但是,他對於上海特高課的這起瀨戶內川事件也是有所耳聞的。
“不過。”程千帆壓低聲音,說道,“據我所知,這本書實際上是當年的影佐英一少佐特別找到,交給瀨戶內川閱讀的。”
……
“這是為何?”白川一浪皺眉問道。
影佐英一是被抗日分子殺害,是為帝國殉國的,他自然不會懷疑影佐英一有問題。
“你們應該也聽說了,當時影佐英一少佐有意安排瀨戶內川打入紅黨內部,便蒐羅了一些紅黨刊物給瀨戶內川看,誰能想到瀨戶內川竟然被紅色思想所蠱惑,真的成了紅黨,最終背叛了帝國。”程千帆感慨中帶了幾分憤慨,咬牙切齒說道。
“果然是紅色的魔鬼啊,看來這個安井悠暉現在就是瀨戶內川第二了。”坂本良野也是感慨說道,“這麼看來,安井悠暉也是受到了這紅色幽靈的蠱惑,最終走向了背叛帝國的可恥道路。”
……
“很奇怪。”矢野藤說道。
另外三人頓時看向他。
“如果說當初瀨戶內川背叛帝國,他能擁有這種紅色書刊,是源自影佐英一少佐給他的。”矢野藤說道,“那麼,安井悠暉身處軍營,他又是如何接觸到和獲得這種書籍的?”
矢野藤的這個問題問得好,幾人立刻也意識到了這才是安井悠暉叛逃事件的關鍵一點。
“幾位,這件事的性質很惡劣,我要即刻去處理。”白川一浪起身說道,“失陪了。”
三人將白川一浪送走了,也沒有了繼續宴樂的心情,這次聚餐也就草草收場。
程千帆令豪仔開車將坂本良野送離,他則是和矢野藤另尋他處,開了一個緊急的秘密會議。
……
“矢野君,對於帝國士兵安井悠暉叛逃事件,你怎麼看?”程千帆遞了一支香菸給矢野藤,問道。
“非常震驚。”矢野藤說道,“並且,直覺告訴我,這件事很可能和紅色國際有關聯。”
“進一步說說。”程千帆微微頷首,說道。
“宮崎君,儘管目前並無證據支援。”矢野藤說道,“但是,我懷疑安井悠暉叛逃事件,有可能和那個假冒的田中優一有關聯。”
“你是懷疑安井悠暉獲得的這本‘怎樣成為一名紅黨黨員’的書籍,是來自田中優一?”程千帆露出思索之色,問道。
“那本紅色書籍是否來自田中優一,這暫時無法確定。”矢野藤說道,“不過,我在想一個問題。”
“說說看。”程千帆說道。
“宮崎君,你覺得外人想要靠近軍營,接觸到帝國士兵的可能性有多大?”矢野藤問道。
“難度很大。”程千帆皺眉思考,說道,“首先一點,支那人想要靠近軍營,接觸到帝國士兵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說著,他彈了彈菸灰,“你是說,一名中國紅黨分子,是不可能接觸到安井悠暉的?”
“是的。”矢野藤點點頭,“雖然帝國軍營戒備森嚴,但是,如果是帝國自己人,想要接觸到帝國士兵,還是有辦法的。”
他的眼中仿若散發光芒,思路開啟了,越說越激動,“而這個自稱田中優一,假冒南京特高課人員的傢伙,他想要假扮一個正當身份接觸軍營,接觸到安井悠暉,從目前我們對此人瞭解到的情況來看,是完全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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