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半的戰士手裡是老套筒,以及大刀,長矛等冷兵器。
憑藉手頭上的人員武器裝備,想要拔掉火力強大、且依託碉堡駐守的三四十名日偽軍的據點,難度極大。
「看來強攻是不行的,只能想辦法智取了。」何關沉吟說道。
「有一個情況,也許可以利用。」阿海說道。
「什麼情況?」
「湖溝鎮有漢女幹道門黃道會,我們的同志打探到,湖溝鎮的黃道會會長譚曉吉這兩天要去南京。」
「去南京?」
「大漢女幹汪填海要搞所謂的還都南京,為了營造熱鬧,便邀周邊的漢女幹去南京觀禮。」阿海說道,「這個譚曉吉和南京黃道會有些瓜葛,這些天一直吹噓自己受到邀請,要帶人跟隨日本人去南京觀禮。」
「跟隨日本人去南京?」何關立刻捕捉到了阿木同志話語中的關鍵資訊。
「湖溝據點的日軍軍官叫大野永太郎。」阿海說道,「這個大野永太郎是個殘暴的畜生,譚曉吉更是喪盡天良,曾經綁架了鎮上的姑娘送給日本人欺負,就此巴結上了大野永太郎。」
「我估摸著,如果不是譚曉吉吹噓的話,他說的跟隨日本人去南京,應該就是跟隨大野永太郎去南京。」阿海咬牙切齒說道,「我估摸著,這可能是個有用的情報。」
「阿木同志,你給我好好說說這個黃道會和譚曉吉。」何關思忖說道,他敏銳的覺察到,這確實可能是一個渾水摸魚的機會。
……
「平重君,合作愉快。」程千帆舉杯與平重陽一碰杯。
平重陽一如約回返上海,與他一起抵達上海的,還有依託鐵路運輸的糧食物資。
「合作愉快。」平重陽一高興說道。
宮崎健太郎做事很講究,糧食物資運到,立刻便結清了貨款,只是這一筆買賣,平重陽一就狠賺了一筆,他來中國好幾年搜刮的錢財,在這筆收益面前都是小巫見大巫了。
「為了我們的合作,為了大日本帝國武運長久,滿飲此杯。」程千帆舉杯道。
「哈哈,滿飲此杯。」平重陽一得意大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
「今日不醉不歸。」程千帆說道,摟著懷裡的藝伎親了一口,藝伎吃吃笑著,幫他點燃菸捲。
程千帆給平重陽一身旁的藝伎使了個眼色。
藝伎會意,幫平重陽一的斟滿酒杯,整個人依偎在平重陽一的懷裡,然後喝了一口酒,整個人湊到了平重陽一的嘴邊,撅起小嘴。
那邊,程千帆如法炮製,摟著藝伎,親上了,喝個不停。
平重陽一一開始還有些放不開,見到
宮崎健太郎如此放浪形骸,也就徹底放縱起來了。
一杯接一杯。
看到平重陽一露出醉態,程千帆心中冷笑不已。
「平重君一路風塵僕僕,實在是辛苦,按理說我要好生招待的,只可惜,我這邊今天下午就要去南京。」程千帆右手在藝伎的懷裡摩挲,醉眼惺忪說道,「怠慢之處,還望平重君見諒。」
「哈哈哈。」平重陽一打了個酒嗝,摟著藝伎親了一口,說道,「宮崎君若是有心,等你從南京回來,我再上門叨擾。」
「噢?」程千帆露出驚喜之色,「平重君要在上海多待一段時日?」
「鄂北那邊,戰事將起。」平重陽一目光有些發直,手上下意識對藝伎上下其手,說道,「承蒙叔叔眷顧,我這邊也就在上海躲躲清閒。」
「躲清閒好啊,好啊。」程千帆哈哈笑道,「打打殺殺的事情,自有他人,我們就在這花花世界,好生享受就是了。」
「說得好,花花世界,花花世界好啊。」平重陽一嚷嚷道,忽而搖搖晃晃的起身,攔著忙不迭起身的藝伎的腰肢,「宮崎君,我去享受了。」
「平重君自便。」程千帆醉醺醺的臉上,露出曖昧不已的笑意,「自便。」
說著,他也一低頭,在藝伎的脖頸上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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