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井信次瘋了,他要送死,他熊澤勘兵衛不能跟著陪葬。
十幾分鍾後,熊澤勘兵衛出現在了荒木播磨的辦公室。
……
荒木播磨聽從了宮崎健太郎的建議,以穩重和低調為主,故而他從課長辦公室搬回了自己的行動隊隊長辦公室。
看了一眼緊張不已的熊澤勘兵衛,荒木播磨淡淡問道,「諏訪徹也說你要見我,有要事彙報?」
「哈依。」熊澤勘兵衛嚥了口唾沫,鞠躬說道。
「說說吧,什麼事情?」荒木播磨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
「平井長官汙衊您,他說千北室長的死是您設計陷害的,還說……」
「還說什麼?」
「還說課長遇害,也是您一手策劃的。」
……
「巴格鴨落!」荒木播磨臉色一變,他陰沉的目光盯著熊澤勘兵衛,「平井真的這麼說了?」
「哈依。」熊澤勘兵衛一咬牙,「報告荒木隊長,平井信次還說,還說要聯合憲兵隊,要向憲兵隊告發。」
熊澤勘兵衛說完,沒有聽到荒木播磨說話,辦公室裡安靜的可怕,這令熊澤勘兵衛心中更加害怕,他想要抬頭看荒木播磨,卻是不敢。
「抬起頭來。」終於,荒木播磨沉聲道。
「哈依!」
「熊澤。」
「哈依。」
「你很不錯。」荒木播磨點點頭,「關鍵時刻,你沒有盲從平井信次,你對特高課的忠心,我很滿意。」
「熊澤是特高課人的,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有人背叛特高課,更不能坐視有人汙衊對帝國和課長忠心耿耿的荒木隊長。」熊澤勘兵衛說道。
「哈哈哈哈。」荒木播磨哈哈大笑,他看著熊澤勘兵衛,這個人是平井信次的親信,以前只是特高課的一個小人物,並沒有引起荒木播磨的關注,現在看來,這傢伙是一個妙人啊。
……
「熊澤。」
「哈依。」
「你認為千北室長遇害,以及課長不幸遇難,這背後是否有什麼隱情呢?」荒木播磨說道,幽深的目光盯著熊澤勘兵衛。
「呃——」熊澤勘兵衛嚥了口唾沫,不敢說話。
荒木播磨也不說話,陰冷的目光打量著熊澤勘兵衛。
「隊長,我覺得千北室長遇害,以及課長不幸中伏遇難,這背後似乎有隱情。」熊澤勘兵衛說道,他看著荒木播磨。
「有隱情?」荒木播磨皺起了眉頭。
「是的,我懷疑這背後有巨大的陰謀。」熊澤勘兵衛說道。
「什麼陰謀?」荒木播磨身體後仰,倚靠在椅背上,打量著熊澤勘兵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