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
著喊我來陪你吃茶了?」川田篤人問道。
「我凌晨時分秘密去見了平重中佐,獲悉了憲兵隊和特高課對此次行動的安排。」程千帆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水,呷了一口說道,「隨後我並未離開,直接就讓小野寺君給我找了個地方休息。」
「然後你離開憲兵隊前,就去找我,把我接了出來。」川田篤人思忖說道,他看了宮崎健太郎一眼,微微皺眉,「你在避嫌?」
「是因為那個千北原司?」他又問道。
「篤人少爺心思敏捷。」程千帆半開玩笑的誇讚了川田篤人一句,然後他表情嚴肅,說道,「千北原司那個傢伙一直針對我,篤人你是知道的。」
他將茶杯放下,說道,「此次齊民醫院的行動,事關重大且極為機密。」
程千帆看著川田篤人,「並非我說什麼喪氣話,我的意思是,倘若行動大獲全功還好,若是行動出了差池,千北原司那個傢伙一定會興風作浪,弄不好就會趁機汙衊我。」
說著,他敬了一支菸給川田篤人,撥動打火機給篤人少爺點燃,又給自己也點燃了菸捲,苦笑一聲說道,「我也是被千北那條瘋狗咬怕了,不得不事事小心。」
「需要我做點什麼嗎?」川田篤人點了點頭,問道。
千北原司一直針對宮崎健太郎,他對此自然是知曉的,這自然是令川田篤人頗為不滿的,畢竟宮崎健太郎現在已然是川田家族的人了。
而千北原司的背後是三本次郎,三本次郎作為川田家族的家臣,並未能很好的約束千北原司,這是川田篤人這位川田家的少爺最為不滿的。
此時此刻,聽得宮崎健太郎竟然被千北原司逼迫至如此地步,簡直可以說是戰戰兢兢,川田篤人更是生氣。
……
「不用,不用。」程千帆搖搖頭,「只要我行的正坐得直,千北那種小人除了噁心人,他是拿我沒辦法的。」
說著,程千帆深吸一口菸捲,冷笑一聲說道,「不瞞篤人少爺,三本課長如此偏袒千北那傢伙,確實是令人生氣。」
「千北就是一條瘋狗,莫名其妙的敵視我,對於這種人我現在忍著,將來忍不了,有他好看的。」他看著川田篤人說道,「我真正生氣的是課長的態度。」
「在這件事上,三本的做法是欠妥的,我會找個時間與他好好談談的。」川田篤人沉聲說道。
宮崎健太郎說得對啊,真正令人生氣的是三本次郎的態度。
……
鹹啟路的一個茶攤。
此地距離齊民醫院的正門約莫不到兩百米。
一名上海區的特工來到正在吃茶的岑雨峰的身邊,「岑書記,我看到了林立明。」
「這人是哪個?」岑雨峰問道。
「中統的一個傢伙,被七十六號抓了後就叛變了。」手下說道,「屬下看到那傢伙帶了人在齊民醫院附近轉悠呢。」
「注意隱蔽。」岑雨峰點點頭。
這個發現很重要,說明特工總部確實是奉了日本人的命令已經在齊民醫院附近佈防了。
這也說明崗村那個老鬼子真的要來齊民醫院。
……
「先生,你這鞋子都補了這麼多回了,這哪裡還補的上去啊。」補鞋匠看著手中這破敗的鞋子,皺著眉頭說道。
「自己手藝不行,就別說那麼多怪話。」胡賽明瞪了鞋匠一眼,氣呼呼說道。
「什麼叫我手藝不行?」鞋匠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他吃的就是這碗飯,這要是傳出去被人說他補鞋手藝不行,那他還怎麼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