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盛叔玉大驚,他們昨夜剛到上海,日本人這邊就收到情報了,看來這個‘戒尺’在浙江方面的地位不低啊。
“嗯。”程千帆點點頭,“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戒尺’確實是隱藏在浙江系統內了,且身份不低。”
“讓我知道哪個是‘戒尺’,我一定要把這畜生大卸八塊。”盛叔玉咬牙切齒說道。
……
“你這次帶來的人,是不是有兩個人叫杜子寅和劉陽吉?”程千帆問道。
“是有這麼兩個人。”盛叔玉點點頭,然後他臉色一變,“你怎麼知道的?”
他看著程千帆,恍然說道,“是‘戒尺’透漏給日本人的?”
“是的。”程千帆點點頭,“你看看吧,日本人可是把情報做得非常到位的。”
說著,他從身上掏出那張紙遞給了盛叔玉。
“他們竟然掌握了杜子寅和劉陽吉如此詳細的資料。”盛叔玉面色陰沉,他看著程千帆,說道,“這是一條很關鍵的線索,說明這個‘戒尺’是有機會掌握到這兩個兄弟的具體情況的。”
“確實,這是一條指向性非常明確的線索,可以幫助我們進一步縮小對‘戒尺’的排查範圍。”程千帆正色說道,“這兩個人的情況,你瞭解嗎?”
“杜子寅和劉陽吉是杭州站抽調的行動人員。”盛叔玉說道,“他們兩個隸屬於杭州站特別行動隊。”
“我對浙江方面的情況不熟悉。”程千帆說道,“你認為‘戒尺’可能是哪一個?”
“劉陽吉的資料,只是身高身材,這個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不過,杜子寅的虎口處有刀疤,這是一個細節。”盛叔玉思忖說道,“虎口處的刀疤比較隱蔽,除非在他伸手的時候刻意觀察,等閒是注意不到的,便是我,和杜子寅接觸也不多,都沒有能看到刀疤。”
他對程千帆說道,“而‘戒尺’竟然知道這個細節,這說明他對杜子寅非常瞭解,再加上我們懷疑‘戒尺’在浙江方面身居高位……”
盛叔玉沉吟說道,“杭州站特別行動隊的高層,或者是他們的行動隊長,首先要懷疑此人。”
……
“說說這個人的情況。”程千帆皺眉說道。
特別行動隊隊長,這個職位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直覺告訴他,這個人是‘戒尺’的可能性並不高。
當然,這也只是他的猜測,也許此人正是‘戒尺’也說不定。
“杭州站特別行動隊隊長叫汪恆毅。”盛叔玉說道,“我對此人也瞭解不多,不過,這個人很有能力,是一路因功升上來的。”
“因功升遷?”程千帆露出思索之色。
盛叔玉頓時也明白了程千帆的意思了,“你懷疑汪恆毅的功勞有貓膩?”
“倘若此人是‘戒尺’,亦或者是‘戒尺’在我們內部所發展的奸細。”程千帆思忖說道,“有‘戒尺’,或者說有日本人在背後幫忙,什麼樣的功勞造不出來?”
“有道理!”盛叔玉點點頭。
他看著程千帆,琢磨著程千帆的話,皺眉問道,“你懷疑這個人不是‘戒尺’,只是‘戒尺’在我們內部發展的奸細?”
“只是一種猜測。”程千帆說道,“根據‘戒尺’此前送出的種種情報,我更傾向於這人身居高位,能夠接觸到很多機密。”
他搖搖頭,“一個行動隊隊長,更多的是掌握一些具體的行動機密,更高層次的機密情報,你認為他接觸到的可能性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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