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隱藏在頤中捲菸廠的紅黨分子一網打盡。」
「哈依。」
古谷幸三郎又詢問了幾個問題,隨後急匆匆離開了。
青島憲兵司令部,司令官辦公室。
「說一說你的看法。」米田公一郎看了匆匆趕來請求彙報的古谷幸三郎,說道。
「這份情報,應該是關啟德的上線傳遞給他的,他剛剛和上線見過面,從這人的手裡拿到了情報。」古谷幸三郎說道。
「對於關啟德的這個上線,你們有什麼線索沒有?」米田公一郎問道。
到了他這個級別,抓捕紅黨地下黨,已經不需要他親自過問了,但是,古谷幸三郎彙報的這個情況,卻引起了他的格外重視。
紅黨廖華被懷疑與紅黨滿洲特科有關聯,且牽扯到關東州數年前的嚴重洩密案件,此人已經被秘密押去了上海,現在卻在青島發現了關於廖華的情報,確切的說,是上海那邊洩密了。
這不由得不引起米田公一郎的注意。
「暫時沒有什麼發現。」古谷幸三郎說道,「司令官閣下,事實上我們對於關啟德在紅黨中的身份和地位,都暫時一無所獲,此次抓捕行動也本來只是一名親近帝國的良民,向帝國舉報他的鄰居有可疑所引發的。」
米田公一郎點點頭,他問道,「廖華被押往上海,這是秘密進行的,現在卻被紅黨知道了,對此,你怎麼看?」
「情報洩露,首先要排查洩露的源頭。」古谷幸三郎沉吟說道,「具體到這件事上面,要麼是青島這邊洩露的,要麼是上海那邊洩露的。」
「不過——」他停頓一下,這才繼續說道,「關啟德的紙條,很顯然是從其上線那裡獲得的,也就是說,情報最可能的洩露源頭,應該是青島這邊。」
米田公一郎沒有說話,他看向一旁的警備室室長柴山羊寺,「柴山,說說你的看法。」
「紅黨廖華,是被上海方面秘密押走的。」柴山羊寺說道,「事實上,在當時上海那邊來人後,廖華就被移交給他們了,審訊工作也是上海的千北原司和佐上梅津住負責。」
他對米田公一郎說道,「也就是說,在廖華還未被押往上海之前,此人的情況就已經是絕對保密的了。」
「別說是有人想要從憲兵隊這邊打探情報,就是我們的刑訊室人員,當時也已經無法掌握廖華的相關情況。」柴山羊寺說道,「當時除了我以及小野寺君之外,就是憲兵隊內部的很多人,也都是接觸不到廖華的。」
「至於說廖華被押往上海,更是高度隱秘。」他對米田公一郎說道。
「所以,你認為廖華在上海的情報,不可能是我們這邊洩露的?」米田公一郎問道。
「是的,司令官閣下。」柴山羊寺說道,「如果問我個人的意見,我是傾向於情報的洩露源頭,極可能是在在上海那邊。」
「如果果真如柴山君所分析的這樣。」古谷幸三郎思忖說道,「現在的情況是,關啟德從他的上線那裡獲得了這個情報,也就是說——」
他思索著,繼續說道,「情報是從上海反饋回青島這邊,然後,由青島較高階別的紅黨組織,向下傳遞了情報?」
「如果情報是上海方面洩露的,那麼,這種推理是合理的。」柴山羊寺說道。
「我還是不太認同柴山君的這個推理。」古谷幸三郎搖搖頭,說道,「如果要將上海方面的情報傳遞到青島,最可能的方式就是透過電臺,而根據我們所掌握的情況,紅黨極度缺乏電臺,紅黨青島地下黨是否擁有電臺,這個還未證實,而即便是青島方面有電臺,也最可能是小功率的電臺。」
古谷幸三郎停頓一下,繼續說道,「再進一步說,即便是他
們的電臺是大功率的,可以和千里之外的上海方面聯絡上,而根據我們對紅黨的組織架構的瞭解,青島方面和上海方面是無法直接聯絡的。」
「為什麼不可能是這麼一種情況呢?」柴山羊寺說道,「上海那邊的紅黨發現了廖華被秘密押解到了上海,然後上海的紅黨向他們的上級彙報了這件事,然後,南方的紅黨上級組織將情報傳遞到北方的紅黨上級組織,然後北方紅黨又逐級向下送出情報。」
他一邊思索,一邊說道,眼神也愈發明亮,「最終,這麼上海方面從下往上彙報,這邊是從上往下逐級傳達,最終,這個情報就變成了我們所查獲的這張紙條?」
米田公一郎聽著柴山羊寺的分析,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古谷幸三郎也是皺眉思索,他搖搖頭說道,「如此大費周章,就為了一個被我們逮捕許久的廖華?」
忽而,他沉默了,表情變得愈發嚴肅。
「看來,古谷君也想到了啊。」柴山羊寺淡淡一笑說道。
對於情報室的新任室長古谷幸三郎,他是報以一定的鄙夷態度的,相比較其前任小野寺昌吾,古谷幸三郎的能力是差了一些的。
柴山羊寺看著米田公一郎,沉聲道,「司令官嘎了,如果我們的這個分析是正確的話,那麼,紅黨如此大費周章的送出這個情報,只能夠說明一個問題——」
他神情振奮,「這個廖華,紅黨對其是非常的重視,這也說明其身份必然大有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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