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報中,"農夫"同志罕見的對他提出了批評,要求立刻終止透過"蟬蛹"同志向江南局的易軍同志彙報"廖華"相關情況的計劃。
儘管是措辭嚴厲的批評,但是,程千帆卻感受到了"農夫"同志對他的關心和擔憂。
「"農夫"同志批評的對,是我考慮不周了。」程千帆表情嚴肅說道。
「我也考慮不周。」張萍主動自我檢討,「我也沒有意識到不妥,沒有提出反對意見。」
「不愧是"農夫"同志啊。」程千帆微笑道,「到底是久經考驗的老特工同志。」
……
上海日本憲兵隊駐地。
軍曹高橋清野手中拎起食盒,清酒,朝著丁
字倉庫走去。
他深呼吸一口氣。
高橋清野想到自己一會要做的事情,心中難免忐忑。
身為一名帝***人,卻要偷摸放火焚燒憲兵隊倉庫,這是絕對的叛國行為,一旦被發現,這是要上軍事法庭,要被槍斃的。
但是——
高橋清野摸了摸兜裡那厚實的鈔票,他面上的猶豫之色頓時消失了。
沒辦法,那位"小程總"給的太多了。
……
「來人止步。」倉庫的看守憲兵看到有人靠近,厲聲呵斥。
「長坂君,是我。」高橋清野說道。
「高橋君?」長坂和夫放下手中的三八步槍,驚訝問道,「怎麼是你來了?」
「杉本君身體不舒服,請我來幫他換班。」高橋清野說道。
「なるほど。」長坂和夫點點頭,「怎麼高橋君一個人過來了,喜多君呢?」
按照執勤紀律,倉庫守衛兩名,換崗自然也是兩人。
「喜多君還沒來?」高橋清野皺眉說道,說著,他摸出懷錶看了看時間,「是我早來了一刻鐘。」
「高橋君真是會享受啊,來值守還帶了酒菜。」另外一位守衛坂東一矢貪婪的嗅了嗅鼻子,說道。
「這個?」高橋清野拎起手中的食盒以及清酒,笑道,「剛才我與喜多君一起喝酒,他身體不舒服,我就想著酒菜不能浪費,就給你們帶來了。」
「果然還得是高橋君啊,別人可想不到我們。」坂東一矢高興說道。
大冷天的值守,且不說肚中飢餓,在這個時候能有清酒喝,暖一暖肚子,這絕對是極大的享受。
說著,坂東一矢就忙不迭的接過食盒,清酒,他將食盒放下,擰開清酒的木塞,直接來了一口,舒坦的發出滿足的嘆息聲。
然後坂東一矢將清酒遞給了長坂和夫,長坂和夫也是迫不及待的喝了兩口。
「欸,欸。」高橋清野阻止不及,看到坂東一矢已經喝了酒,他急忙說道,「這是給你們下值吃喝的,這要是被上合少佐發現你們值守時候喝酒,不僅僅你們要被處分,連我也要被牽連。」
又冷又餓的兩人又分別喝了兩口酒,聞聽高橋清野此言,也是愣住了。
上合治一郎是一個脾氣暴躁,且殘暴的傢伙,對待手下是非打即罵,要是被上合治一郎發現他們在值守的時候喝酒,他們免不了要挨鞭子抽的。
「趕緊把清酒收起來。」高橋清野說道。
兩人左看右看,這倉庫門口四下無遮掩,想要藏一瓶酒也沒地方。
坂東一矢一個著急,就要摸出鑰匙開啟倉庫。
「不行,你們身上有酒氣,藏起來也沒用。」高橋清野及時阻止了坂東一矢的魯莽舉動,語氣急躁的對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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