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米滿身鮮血,已經陷入了昏迷,顯然受傷不輕。
許天一趕緊招呼手下從街上抓了個黃包車伕過來,呵斥黃包車伕拉車,他帶了一個人跟著,朝
著最近的醫院疾奔而去。
「這是誰的車子?」程千帆看著那被炸得毀壞最嚴重的車子,冷冷問道。
「帆哥,我知道。」一個手下舉手說道,「這是一個叫費賢達的糧鋪老闆的汽車,那人在聚財樓吃飯呢。」
「帆哥,這人有問題。」豪仔立刻說道,「大家敬重帆哥,都不會把車子停在咱們車子旁邊,這輛車卻直接停了過來,現在車子爆炸了,這肯定有問題。」
「你是說,這輛車上裝了炸彈,就是衝著我來的。」程千帆面沉似水,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更加陰沉,「是了,今天若不是懷珍耍性子,早該吃晚飯了,爆炸的時候說不好我正好下樓離開。」
「我帶人去把那個費賢達揪出來!」豪仔臉色陰沉,喊道。
「那人是傻子,這時候還不跑,等著你去抓!」程千帆沒好氣罵道。
豪仔捱了罵,一時之間面紅耳赤,不知道該做什麼。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去抓人!」程千帆踹了豪仔一腳。
豪仔從地上爬起來,「帆哥不是說……」
「萬一那傢伙反其道而行之,故意躲在酒樓呢?」程千帆氣的破口大罵,「蠢不可及!」
豪仔知道帆哥受了驚嚇,心情不好,不敢說話,鐵青著臉帶了幾個人,手握短槍就衝著聚財樓衝了過去。
「來人。」程千帆低吼道。
「帆哥。」
「你,攔一輛車,護送應小姐先回去。」程千帆指著手下說道。
「是!」
應懷珍滿眼都是驚恐,卻還是擔心程千帆,「帆哥,我不走,你,你沒受傷吧。」
「想殺我,沒有那麼容易!」程千帆咬牙切齒,他走上前用力摟了摟應懷珍,在女人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聽話,乖!你男人我要做事情了!」
「可是……」
「乖!」程千帆拍了拍應懷珍的香肩,「回去泡個澡,放鬆一下,等我回去,沒事了啊。」
「嗯。」應懷珍點點頭,「那你,你一定要小心。」
「放心!」
……
看著手下叫了黃包車,護送應懷珍離開,程千帆的面色陰沉無比,他雙手叉腰,目光死死地盯著被炸燬的汽車。
「帆哥。」
「說!」
「我聽小米哥說,那個費賢達好像是張笑林的人!」手下說道。
他方才只顧著吃肉饃,卻是沒有聽太清楚,只聽到蔡小米提到了張笑林。
「聽清楚了?」程千帆冷聲問道。
「是,是聽小米哥說到了張笑林。」手下趕緊說道。
「好,好,好的狠啊!」程千帆咬牙切齒,他出離憤怒了,「張笑林!」
……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費賢達竭力掙扎,「你們做什麼?放開我!」
他與吉祥林被突然闖入的程千帆的手下抓住,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然後就被押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