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沈長官見死不救……”
“閉嘴。”付鵬雙目赤紅,惡狠狠的瞪著閆遠清,
“你知道個奶奶腿!”他一把將閆雲清摟過來,
“我告訴你,科長肯定出事了。”
“什麼?那你還?”
“沈長官讓我們走,是給我們一條生路,他自己留在這裡比什麼都危險!你懂個屁!”
“那,那。”
“沈長官和科長昨天就嘀嘀咕咕的,肯定在謀劃什麼大事情。”付鵬壓低聲音說道,
“他們這是要以死報國。”
“那我們更不能走了。”閆雲清梗著脖子,
“再說了,憑什麼司徒那小子可以留下,我們就要走。”
“是啊,為什麼司徒可以留下。”付鵬嘆息一口氣。
“我不走。”閆雲清悶悶說道。
“必須走!”付鵬面色無比陰沉,被他兇狠的目光瞪著,閆雲清嚇得不敢再說什麼,他是莽漢,卻是獨害怕付鵬,付鵬是他表哥,從小就揍他揍的厲害。
付鵬拉著閆雲清來到門口,他扭頭看,就看到司徒建東站在院子裡看著他們。
司徒建東微笑著,朝著兩個袍澤抱了抱拳。
“保重!”付鵬朝著司徒建東抱了抱拳,然後拉開門,帶著自己表弟出門而去。
司徒建東看著兩人離開,他輕聲說了句‘保重’,然後將院門上了門閂。
……
“堀江中佐,出來兩個人。”西浦弦一郎立刻向伏見宮俊佑彙報。伏見宮俊佑兩步走到窗邊,架起望遠鏡看。
“不是沈溪,這兩個人應該是胡澤君的手下。”他問西浦弦一郎,
“西浦,你認為他們出來做什麼的。”
“胡澤君被抓已經大半天了,他們不可能不擔心。”西浦弦一郎思忖說道,
“有可能是出去尋找胡澤君,打探情況的。”說著,他雙手架著望遠鏡,盯著出門的兩人看。
“有可能。”伏見宮俊佑點點頭。
“會不會是發現不對勁,跑路?”程千帆皺著眉頭說道。
“愚蠢。”伏見宮俊佑鄙薄的看了宮崎健太郎一眼,
“如果真的察覺到了危險了,出來的就不是這兩個小嘍囉了。”
“堀江中佐所言極是。”程千帆便露出慚愧的表情,
“我明白了,支那軍隊的軍官是最怕死的,沈溪是除了胡澤君之外的最高長官了,他沒出來,說明一切正常。”
“西浦,安排幾個人跟著他們。”伏見宮俊佑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