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主要負責對日特作戰的軍統,自然是首當其糾!
陳文膽思索片刻,也是說道,「此次日軍之轟炸極為惡毒,
和民國二十七年八月份日本人以大隊機群轟炸武昌豹子堤官
邸的情況極為相似,顯然是日本人得到了確切情報,想要一舉
達成謀害先生之陰險目的。」
「校長,學生這就徹查此事,定將日本人的間諜都連根拔
起。"
「連根拔起?」王之鶴在一旁挖苦道,「這種話你說了多少遍
了?哪一次連根拔起了?」
戴春風聽得王之鶴的奚落,心中暗恨不已。
同時又有些鬱悶,此次薛應甄不在,最重要的是此事責任
確實是和中統干係不大,不然的話,他倒是可以拉薛應甄下水。
「校長,學生請立軍令狀,這次一定.
「你知道先生不會忍心懲戒你,所以才這麼說。」王之鶴好
不容易得到機會教訓戴春風,那嘴巴就如同機關槍一般,並
言辭非常粗俗。
他看了戴春風一眼,繼續說道,"先生,正所謂惡狗護三村,
他戴羽護得了什麼?我看啊,好端端一個國家,就會毀在無
能之輩手裡。」
「好了!"委員長看了王之鶴一眼,如果不是他知道王之鶴
不僅僅對戴春風看不順眼,同樣也時常挖苦、說薛應甄無能,
他都要懷疑王之鶴故意針對戴春風是否別有目的了。
「先生,還是避一避吧,黃山官邸現在不安全了。"陳文膽勸
說道。
戴春風看了陳文膽一眼,心中也是有些惱火,他是瞭解校
長的,陳文膽這話不等於是火上澆油嘛。
果不其然。
‘我不走,日本人有能耐殺了我!殺不得我,我就與他們決
戰到底!」
戴春風只得跟著勸說,然後又捱了一頓"娘希匹"。
也就在這時候,有侍從官在門外探頭探腦。
「做什麼呢?」王之鶴生氣罵道。
「是戴副局長有人找。」
三分鐘後,戴春風急匆匆回來了,他一臉喜色,「校長,大
喜啊。"
「大喜?先生差點被日本人炸死,還大喜?"王之鶴破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