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他,伏見宮俊佑殿下的遇難是捅破天的禍事,與此事牽扯極深的青島憲兵隊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在這種形勢下,沒有什麼比找出一個更可疑,可轉移責任的單位更好的解決辦法了。
無論是從哪方面來說,李萃群和特工總部都是最好的揹負起此次事件的最好人選。
……
“可惜了。”程千帆嘆口氣說道。
“什麼?”川田篤人問道。
“西浦君。”程千帆說道,“西浦弦一郎侍衛長用自己的生命守護殿下,卻最終還是……”
然後,他就看到川田篤人眼神閃爍,然後陷入沉思之中。
“篤人……”程千帆忽而說道。
“嗯?”
“我並非僅僅是因為川田閣下的命令,才不顧一切的保護你的。”程千帆說道。
“我知道。”川田篤人溫和一笑,說道。
程千帆在川田篤人的攙扶下躺在了病床上,他的目光中滿是感動之色。
“對了。”
“什麼?”
“胡澤君!”程千帆咬牙切齒說道,“我們這次中伏,疑點重重,那個胡澤君,我們無法排除這個人身上的疑點,甚至不排除這個人是詐降,他的招供本就是這次伏擊的關鍵一環。”
他的眼眸中滿是恨意,“篤人,胡澤君就在醫院,要趕緊抓捕審訊。”
“晚了。”川田篤人說道。
“晚了?”程千帆驚訝問道,“他逃走了?”
“胡澤君死了。”川田篤人滿眼都是恨意,“他打碎了玻璃,用玻璃碎片割破了自己的喉嚨!”
“便宜他了!”程千帆咬牙切齒,憤憤說道。
他垂下眼瞼,恨意的目光下,他的心中寫滿了巨大的痛楚。
……
“現在,已經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個人是詐降了。”小野寺昌吾看著胡澤君的屍體,面色陰沉。
胡澤君安靜的躺在一間病床上,他的脖頸上有了巨大的豁口,嫣紅的鮮血染紅了潔白色的病床單。
“而且,現在我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胡澤君是知道尤記百貨店已經暴露了的。”小野寺昌吾說道,“他是主動自投羅網的。”
“一個人,主動暴露,主動送上門,主動接受了殘酷的刑訊。”米田公一郎表情凝重,“這個人開口的時機也很巧妙,這是一齣戲,他的表演瞞過了所有人。”
他看著小野寺昌吾,“這樣的死士,說明了我們的敵人策劃的這次伏擊行動,行動嚴密,每一步都是有條不紊的。”
小野寺昌吾忽而神情一動。
“怎麼了?”
“尤記百貨店的掌櫃的寧承剛,戴果。”小野寺昌吾說道,“現在屬下有絕對的理由懷疑,這兩個人此前同樣是故意投誠,然後在胡澤君出現後,他們又故意反水,這兩個人也是死士,他用這樣的方式,用他們的性命演了一出好戲,令我們絲毫沒有懷疑胡澤君是故意自投羅網的。”
說著,小野寺昌吾的表情陰狠且瘋狂,“司令官閣下,我請求對那些已經投誠的青島站人員進行審訊、甄別!”
他咬牙切齒說道,“尤記百貨店被特工總部所破獲和掌握,這件事非常隱蔽,但是,胡澤君故意自投羅網,寧承剛和戴果願意用性命配合,這一切都昭示著我們的對手隱藏極深,他們暗中有聯絡渠道。”
“不僅僅是青島站那些人,還有特工總部內部,問題很大。”小野寺昌吾表情陰沉,恨意滿滿說道。
……
“陳主任,留步。”李萃群對陳春圃說道。
“李主任且放心,你是有大功的,汪先生對你的工作非常滿意,他不會允許有任何慢待、冤屈有功之人的事情發生的。”陳春圃正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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