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見宮的殿下不幸遇難,西浦弦一郎作為伏見宮俊佑的侍衛長,是第一責任人。
“死了,死無全屍。”小野寺昌吾說道,“包括西浦弦一郎在內的五名侍衛,以及川田篤人的侍衛高津雄一郎在內,都不幸玉碎了。”
“還有幾個倖存者?”米田公一郎冷冷問道。
“有四名侍衛去抓捕爆炸發生前離開的兩個青島站分子,倖免於難。”小野寺昌吾說道,“此外,還有川田篤人以及一個叫做程千帆的支那人倖免於難。”
“這個叫程千帆的支那人救了川田篤人的性命。”他補充說道,“現在正和川田篤人一起收治在醫院裡。”
“支那人?”米田公一郎立刻瞪大了眼睛,“怎麼會有一個支那人參與此次行動?”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此次伏見宮殿下遇襲之事,很可能和這個支那人脫不開關係。
“程千帆是川田篤人的朋友。”小野寺昌吾說道,“屬下也第一時間懷疑這個支那人了,經過調查,此人是楚銘宇的秘書,在上海時候就和川田篤人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所以,川田家的少爺來到青島後,就經常喊這個支那人一起玩樂。”
“這個支那人,他知道伏見宮殿下的身份嗎?”米田公一郎立刻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應該是知道的。”說話的是倉田訓廣。
米田公一郎和小野寺昌吾都立刻看向他,兩人的目光中滿是兇狠之色。
“我此前並不知曉堀江中佐就是伏見宮的殿下。”倉田訓廣說道,他的目光中恢復了一絲神采,“是程千帆,是他在爆炸發生後,哭著喊著問殿下怎麼樣了?所以,這個人是知道殿下的身份的!”
說著,倉田訓廣的眼眸中滿是兇狠的恨意,“司令官閣下,室長,一定是這個支那人,是他害死了殿下!”
“是他,一定是他害死了殿下。”倉田訓廣狀若瘋魔,吼道,“我們自己人如果知道殿下的身份,只會奮不顧身的保護殿下,只有支那人,支那人不可信!”
“把這個支那人帶過來!”米田公一郎咬牙切齒說道,“我要親自審訊!”
“哈依!”小野寺昌吾立刻轉身去帶人。
……
很快,小野寺昌吾回來了。
米田公一郎疑惑的看著小野寺昌吾,因為小野寺昌吾是自己回來的,並沒有帶那個叫做程千帆的傢伙回來。
“嗯?”他的眉頭皺起來。
“司令官閣下,川田家的少爺堅決不允許我帶走程千帆。”小野寺昌吾說道。
“什麼意思?”米田公一郎沉著臉問道。
“川田篤人已經甦醒了,他現在就在程千帆的病房,他堅決不允許任何人帶走程千帆。”小野寺昌吾說道。
看到米田公一郎憤怒的樣子,小野寺昌吾嚇得低下頭。
“巴格鴨落!”米田公一郎上去直接就抽了小野寺昌吾一耳刮子,然後又一腳將小野寺昌吾踹翻在地,怒氣衝衝說道,“帶我去病房!”
“哈依!”小野寺昌吾從地上爬起來,趕緊跑到前面帶路。
……
“篤人,篤人少爺,你沒事,你沒事太好了。”程千帆看著川田篤人,滿眼都是川田篤人,喃喃不停說道。
他掙扎著,要檢查川田篤人的身上的傷情,看到川田篤人真的並無大礙,他滿眼都是喜悅。
川田篤人是真的感動了。
剛才小野寺昌吾要來帶走宮崎健太郎,宮崎健太郎根本沒有反抗,掙扎著下床,一瘸一拐的就要跟著走。
是他呵斥了小野寺昌吾,堅決不允許小野寺昌吾帶走宮崎健太郎。
在這個過程中,宮崎健太郎根本沒有任何反應,他的眼中只有他,只有滿眼的關切。
“宮崎君,你不必擔心,你放心,有我在,誰都不能帶走你,不能傷害你。”川田篤人攙扶著宮崎健太郎在病床上躺下,說道。
“我不擔心。”程千帆說道,“我最害怕的是沒有能夠保護好篤人少爺,看到你沒事,我太高興了,我太開心了。”
說著,程千帆的眼眶中流淌出熱淚,“篤人,你知道嗎?我素來怕死,但是,那個時候,我滿腦子都是你絕對不能有事,我,我竟然不怕死了。”
“我也沒想到,有一天我竟然會不怕死了。”他說著,臉上露出無比燦爛的笑容,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你沒事,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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