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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對於荒木所說,你怎麼看?”三本次郎看向宮崎健太郎。
“課長,屬下也贊同荒木君所言,情報中似乎語焉不詳。”程千帆說道,他思索著,“課長,這件事內情如何,李萃群、蘇晨德兩人是最清楚的了……”
荒木播磨立刻點頭說道,“課長,極司菲爾路沒有及時向我方移交人犯,以至於發生重要人犯被劫走的事情,他們應該向我特高課有一個交代!”
三本次郎沉思片刻,陰沉的面容上更多了一絲冷意,“荒木,伱隨我去極司菲爾路。”
說著,他看了宮崎健太郎一眼,“宮崎。”
“哈依。”
“發生在齊民橋的劫囚事件,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他對宮崎健太郎說道,“你安排人暗中調查曹宇。”
“哈依。”程千帆恭恭敬敬說道。
荒木播磨張了張嘴,似乎要說什麼,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也就在這個時候,課長辦公室的房門又被敲響了。
“進來。”
一名特高課特工進來,“課長,尺內二十九在外面。”
“尺內?”三本次郎凝眉,想起此人是菊部寬夫的手下,他看了荒木播磨以及宮崎健太郎一眼,“你們先出去。”
他‘默許’菊部寬夫暗中繼續調查宮崎健太郎,此事儘管是他穩住菊部寬夫的權宜之計,然則依然不宜令這兩人知道。
“哈依!”
“哈依!”
雖然知道課長是有意迴避自己,兩人也不敢多問,乖乖退出辦公室。
走廊裡。
“這個尺內……”程千帆抽了口菸捲,隨口問道。
“尺內二十九是菊部君的手下。”荒木播磨說道。
“搜得死內。”程千帆微微頷首,只是表情中多了幾分陰霾,“荒木君,我猜想菊部寬夫派手下來見課長,十之八九是衝著我來的。”
他冷哼一聲,“估摸著現在正向課長進讒言呢。”
“我聽說,菊部君認為總領事館的內藤小翼失蹤之事有內情,他認為內藤應該是遇害了,要求就此事進行調查。”荒木播磨說道。
“內藤君失蹤那麼久了,我也有不好的預感。”程千帆說道,兩人的目光有一個交集,“菊部君有心了。”
荒木播磨聽懂了好友口中的‘有心了’的其中之意,他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那件事……”
“已經安排下去了。”程千帆彈了彈菸灰,低聲說道,“那傢伙蹦躂不了幾天了。”
荒木播磨微微頷首。
也就在這個時候,小池急匆匆的跑來,“荒木君,宮崎君,課長請你們現在過去。”
兩人即刻跟著小池返回課長辦公室。
……
荒木播磨和宮崎健太郎回到課長辦公室,就看到眼睛紅紅的、面帶悲慼之色的尺內二十九。
“菊部寬夫遇害了。”三本次郎沉聲說道,他陰鷙一般的雙眸在兩人身上掠過,尤其是重點關注宮崎健太郎的神情。
“納尼?”荒木播磨驚愕不已,然後他下意識的看了身旁的好友一眼。
“納尼?”程千帆的眼眸中一抹驚愕之色閃過,然後是一抹喜悅,不過,喜悅之色很快收斂,化作凝重之色。
“菊部寬夫因執行某項秘密任務,暫時在淺草旅館辦公。”三本次郎說道,他語氣沉重,“尺內二十九來報告,今天上午菊部寬夫遭遇刺殺,他頭部中彈,已經玉碎了。”
“尺內。”三本次郎看向尺內二十九,“你將菊部君遇害的情況再詳細的說一說。”
就在方才,他暗中觀察了荒木播磨和宮崎健太郎的神態變化。
荒木播磨對於菊部寬夫之死是驚愕的,只是,這個驚愕之色並沒有那麼濃重,此外,他有一個看向宮崎健太郎的隱蔽動作眼神,這個隱蔽的動作神色就耐人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