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卻並沒有阻止宮崎健太郎的解釋。
一旁的菊部寬夫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嘆息了一聲。
程千帆則是心中一喜。
“課長,汪填海遭遇刺殺,屬下也在刺殺中中槍負傷,然後就一直在醫院養傷。”程千帆忙不迭解釋說道,“屬下也是後來從梅機關庶聯室的白川君那裡得知岡田中佐玉碎的訊息的。”
菊部寬夫冷眼旁觀,儘管他不喜宮崎健太郎,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傢伙確實是會說話。
是‘岡田中佐’,而並非‘岡田室長’,更不是‘室長’,一句看似隨意的話,卻會令三本次郎心中滿意。
“若非知道岡田君玉碎之事,你這段時間一直在醫院養傷。”三本次郎冷哼一聲,“不然的話,我已經下令菊部將你抓起來了。”
“課長明見。”程千帆趕緊說道,他面露悲傷之色,“岡田中佐玉碎,屬下也是既驚且悲,萬沒想到在南京城竟然會出這等不忍之事。”
“你真的認為岡田君是死於新四軍之手?”三本次郎問道。
“屬下從白川君那裡得知,岡田君是遭遇了新四軍的卑劣偷襲……”程千帆說道,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三本次郎一眼,“課長,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麼……”
“岡田君玉碎之事,軍部自有調查。”三本次郎並未回答宮崎健太郎的問題,他深深的看了宮崎健太郎一眼,“汪填海在民生橋遭遇刺殺之事——”
停頓了一下,三本次郎緩緩說道,“那輛斯蒂龐克小汽車是怎麼回事?”
本來懾於三本次郎基於岡田俊彥死亡之事興師問罪的氣勢,程千帆一直小心翼翼的,現在聽得三本次郎問及斯蒂龐克小汽車的事情,他好似鬆了口氣,然後便向三本次郎訴苦叫屈來。
……
“楚銘宇原來的車子真的壞了?”三本次郎問道,說話的時候,目光鎖定宮崎健太郎。
“沒有。”程千帆並未有什麼猶豫,果斷回答說道。
三本次郎示意他繼續說。
“課長,楚銘宇這個人,好排場,喜歡奢華,愛出風頭。”程千帆說道,他想了想,想到了一個適合來形容的話語,“越是重要的場合,越是有人前顯眼的慾望。”
他苦笑一聲說道,“看到那輛斯蒂龐克,楚銘宇直接就要用車,還抓了屬下當司機,怎麼勸都沒用。”
說著,他一幅無比冤枉以及懊惱中夾著憤恨的樣子,“然後,屬下也沒想到這輛斯蒂龐克竟然成為了襲擊者重點射擊目標,還因此捱了一槍。”
看著沉默不說話的三本次郎,程千帆直接叫屈,“課長,因為這輛小汽車,七十六號調查我,岡田中佐也找我問話。”
說著,他想起什麼了,趕緊說道,“岡田中佐經過認真的調查,已經證明了屬下的清白。”
三本次郎還未說話,旁聽的菊部寬夫幽幽開口說道,“宮崎君,為什麼總是你身邊人出事?”
“你什麼意思?”程千帆對和自己有矛盾的菊部寬夫自然是毫不客氣,直接皺眉質問。
“長友寸男閣下,谷口寬之教授。”菊部寬夫盯著宮崎健太郎的目光,逼問,“現在這次是岡田中佐,這些和你有密切關係的人都紛紛死於非命!”
程千帆正要開口回擊,就被菊部寬夫突然提高聲音喝止:
“宮崎君,你何以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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