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宮崎君方才所說,我也想要劈開荒木君的腦子,看看腦子裡都長了些什麼。”小池也是湊趣說道。
“兩位,兩位。”荒木播磨連連擺手,但是嘴巴儼然是笑得合不攏,“我只是善於思考罷了,沒有那麼誇張,沒有那麼誇張。”
……
“對了,宮崎君你來找我是有事?”荒木播磨享受了二人的誇讚和敬佩的目光,心情非常好,他這才想起問好友宮崎今日的來意。
“聽說菊部君受傷了,我特來特高課探望。”程千帆正色說道。
“真的?”荒木播磨看著宮崎健太郎,語氣神態中充滿了不相信,他太瞭解自己這個好友了,宮崎君和菊部現在有了矛盾,自己這位好友對待朋友確實是非常有誠意,但是,對待不友好的人更是非常記仇的。
“聽說菊部君面部受傷,我來看看。”程千帆微笑說道,“我見過一隻耳的傢伙,還沒見過臉被啃傷的勇士呢。”
聽得宮崎健太郎言語中毫不掩飾的挖苦諷刺之意,荒木播磨微微皺眉:
宮崎君對於支那人極度鄙視,這言語中竟然拿菊部寬夫與曹宇那個支那人相提並論了,可見宮崎君對於菊部寬夫的態度之惡劣。
荒木播磨看向小池。
“宮崎君剛才在走廊同菊部君遇上。”小池說道,“宮崎君關切詢問了菊部君的傷情,兩人進行了友好的交流。”
荒木播磨沒忍住,直接笑了,他笑著搖頭,他已經可以想象方才宮崎健太郎與菊部寬夫相遇之時的口角爭鋒景象了。
就在此時,荒木播磨辦公室的電話鈴聲響起。
“莫西莫西。”
“哈依!”
荒木播磨放好電話話筒,他看向小池,“小池君,課長請你過去一趟。”
“兩位且慢飲,我先失陪了。”小池起身說道。
程千帆也連忙起身,行禮,送別小池。
……
待小池離開之後,程千帆表情凝重下來。
“你和菊部的矛盾竟然已經到無法調和的地步了?”荒木播磨也是表情嚴肅,問道。
“不是我和菊部的關係無法調和。”程千帆面色陰沉,說道,“是菊部與我的關係無法調和。”
荒木播磨微微頷首,他明白好友的意思:
是菊部交惡與宮崎君,問題在於菊部寬夫那裡!
是的,宮崎君對待朋友是多麼的真誠,他是多麼的珍惜朋友之誼。
這樣的宮崎君,菊部寬夫都能交惡,問題必然在菊部寬夫的身上。
況且,菊部寬夫與宮崎君關係僵硬、矛盾越來越深的兩件事,荒木播磨也是頗為了解內情的,確實是菊部寬夫的問題。
程千帆皺著眉頭,面色愈發陰沉。
“怎麼了?”荒木播磨問道。
“荒木君。”程千帆表情嚴肅,他點燃了一支菸卷,深深的吸了一口,這才繼續說道,“我懷疑菊部安排人暗中監視我。”
“暗中監視你?”荒木播磨也是面色一沉,“誰在監視你?什麼時候的事情?”
“曹宇。”程千帆冷笑一聲,咬著牙,面色陰沉的可怕,“一個臉被啃了的傢伙,安排一個一隻耳的支那人監視我。”
他冷哼一聲,“端的是般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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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