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喲,還敢狡辯。”張寒上去直接一皮鞋踩在了野原的臉上,野原發出嗚嗚咽咽的嚎叫。
“既然抓到人了,弄走就是了。”岑旭打了個哈欠,有些無奈說道,“擾人清夢。”
“這就帶走。”常曉宇微笑說道,抬手道了歉。
“常巡長辛苦啦,改日我做東,犒勞弟兄們。”岑旭爽朗一笑,說道。
“那我可當真了。”常曉宇說道。
“當真。”岑旭哈哈一笑,雙手抱拳,隨之關上了窗戶,又重新拉上了窗簾。
……
“什麼情況?”羅延年關切問道。
“中央巡捕房二巡副巡長常曉宇帶了巡捕抓人。”岑旭說道,“常曉宇說是抓了兩個形跡可疑分子,還說那位丹妮爾女士檢舉的。”
看到岑旭皺眉,羅延年立刻問道,“可是有問題?”
“這兩人,一個應該是黃包車伕,另外一個應該是乘客,搞不好是巡捕房欺壓市民。”岑旭說道。
羅延年走到窗臺邊,微微撩起了窗簾的一角往外看,然後他很快拉好窗簾,搖搖頭說道,“這兩人應該不是什麼正經車伕和乘客。”
“怎麼?”岑旭驚訝問道,他知道自己並不擅長這些,而羅延年同志則是老地下黨,有著豐富的潛伏經驗。
“哪有黃包車伕將車子拉到這種小路的?”羅延年說道。
“確實是這個道理。”岑旭略一思索,點點頭,這些鵝卵石小路,在某種意義上已經算是各房舍的‘勢力範圍’,馬思南路非富即貴,人力車伕基本上不會進入這樣的小路,以免衝撞了惹不起的‘貴人’。
要知道,有些有權有勢的人,欺負窮人那是朝死裡欺負,甚至已經可以用凌辱窮人為樂來形容了,此前便有一個婦人帶著孩子從一處洋房的後花園邊上走過,法國男主人堅持認為女人和孩子偷了他家放在花園的寶石,逼迫婦人脫衣服自證清白,女人自然不願意,法國人便讓女人自己打自己一百個嘴巴子以證清白。
女人一邊哭,一邊打自己嘴巴子,孩子嚇得尿,又被這個法國人要求賠償十元錢的地面清潔費。
這件事鬧到最後,那位惡貫滿盈的小程總來到,上去就給了婦人一個大嘴巴子,說那婦人騷擾遵紀守法的法國公民,讓手下將婦人和孩子都抓走了,他自己則留下來和那法國人吃酒談笑。
想及這件事,岑旭臉色陰沉,他對那位‘小程總’也是恨得牙癢癢,此人欺壓同胞,魚肉市民,吃拿卡要,打砸殺掠,更是親近日寇,手中滿是同志們的鮮血,著實該殺。
……
“這兩人確實是可疑,會不會是?”岑旭問羅延年。
“你這邊一直都很安全,也只和我單線聯絡,暴露的可能性很小。”羅延年思忖說道,他摩挲著下巴,“這兩人更像是為闖空門踩點的,只是……”
“只是什麼?”岑旭問道。
“只是,闖空門的那幫人什麼時候出了這種傻蠢?”羅延年有些不解,竟然將黃包車拉到了富豪區的這種內部小路,這不是傻是什麼?
……
幾名巡捕將兩個綁縛了雙手的可疑分子,先行押回薛華立路的中央巡捕房。
“這是什麼?”張寒將倒地的黃包車翻過來,就看到了那奇奇怪怪的儀器。
“怎麼了?”常曉宇走過來,問道。
順著張寒手指指向,他看到地上的東西,眼眸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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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