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討論的是枯燥的軍情、戰報、戰術覆盤,宮崎健太郎聽不大懂,自然沒有什麼興趣。
……
武漢。
力行社特務處臨時總部。
一向穩重的齊伍譯出這份來自上海的急電的時候,都是臉色蒼白,額頭滲出汗水。
“處座。”推開戴春風的辦公室門,齊伍看了一眼辦公室裡的其他人。
戴春風會意,一擺手。
眾人紛紛退下。
“處座,上海特情組急電。”齊伍將密電雙手呈上,“不是程千帆發來的電報,是‘灰兔’發電。”
‘灰兔’是周茹的代號,是上海特情組組長肖勉親自為下屬取的代號。
戴春風接過電文。
“處座,程千帆可能出事了。”齊伍說道。
“什麼?”戴春風臉色一變,急忙看電報。
‘灰兔’急電武漢,向特務處總部報告:
大冬瓜請客,‘螞蟻’作陪,客人疑似神秘人。
……
“宮崎君,谷口教授現在身體怎麼樣?”長友寸男看著車窗外的景色,隨口問道。
“老師前年腿部摔傷,雖然經過診治,恢復的很好,不過,長途行走會酸脹疼痛,所以他現在很少會去外地了,基本上都是在北平和天津。”程千帆回答說道。
長友寸男要回住處,特別點名要宮崎健太郎陪他過去。
“不到處跑了?”長友寸男嘴角一揚,“也好,年齡大了,老實點好。”
程千帆苦笑,尷尬不已。
“你不用覺得為難。”長友寸男微微一笑,“我同你的老師互相看不順眼,你又不是不知道。”
程千帆訕訕一笑,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長友老師,我們這是去法租界?”程千帆看著窗外的建築物,問道。
“法租界臺拉斯脫路的警察醫院。”長友寸男看著宮崎健太郎,說道,“我現在在那裡工作。”
“長友老師竟然在警察醫院工作?”程千帆露出驚訝無比的表情,“我前些天就曾經多次去過警察醫院,竟然對我一無所覺。”
……
臺拉斯脫路。
警察醫院對面的一處民居的二樓。
特務處上海站行動大隊一組組長陸飛坐在一個椅子上抽菸。
啪!
一巴掌拍死了一個小飛蟲。
陸飛忍不住罵了句,這才五月份,就有這麼多小飛蟲了。
“茅岢莘回來沒?”陸飛抬頭問正在觀測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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