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比營救帆哥(組長)還重要?”李浩和豪仔齊聲喝問。
“基業!”喬春桃面對兩人的質問, 沉默片刻,說道, “組長帶領我們在上海灘一手打造的抗日基業不能丟!這是組長的心血!”
李浩和豪仔就那麼憤怒的看著喬春桃, 好一會,李浩雙手抱拳, 咬牙說道, “桃子, 帆哥的安全, 拜託了!”
“組長生,我生, 組長死,我亦殉國。”喬春桃淡淡說道。
聽到他這麼說, 豪仔這才點點頭。
“豪仔,你帶幾個人,暗中保護嫂子和小寶。”喬春桃看向豪仔,“有一點務必要注意。”
“你說。”
“除非嫂子那邊遇到危險需要出手,否則的話,務必不能讓手下弟兄知道你們此行的目的。”喬春桃表情嚴肅說道。
“要保密。”豪仔點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
……
“黃貓大,老鼠小;黃貓叫,老鼠跑……”小寶哼著童謠。
白若蘭正在幫小寶扎辮子, 她低著頭,很仔細。
李浩推門進來, “嫂子,船票買好了。”
白若蘭點點頭,她的目光看向李浩的身後, 看到李浩隨手關上門,白若蘭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擔憂和失落。
“坐船先去香港。”李浩繼續說道,“然後從香港再想辦法去重慶。”
白若蘭沒有抬頭, 依舊神情專注地給小寶扎辮子,輕聲問道,“什麼時候的船票?”
“今天晚上七點。”李浩說道,“嫂子放心,我們現在呆的地方很安全。”
“幾張船票?”白若蘭又問。
“四張,嫂子和小寶,我。”李浩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還有帆哥。”
白若蘭抬起頭,臉上綻放笑容,美麗的雙眸露出堅定的神色,“好,我等他。”
……
特高課。
三本次郎舉起手中的酒盅,“長友君,恭喜大功即將告成,請滿飲此杯。”
長友寸男拿起酒盅,喝了小半杯, 放下酒杯,微微搖頭。
“長友君這是?”三本次郎作驚訝之色,問道,“可是符孝琓那邊又出了變故?”
“這條支那老狗奸猾。”長友寸男面色陰沉說道,“一直在討價還價。”
說著,他冷哼一聲,“若非實在是沒有其他合適人選,豈容他得寸進尺。”
“長友君毋需煩惱。”三本次郎微微一笑,“符孝琓此人,精於專營,喜好蠅頭小利,不過,此人只敢在一些細枝末節上討價還價,他是不敢得罪帝國的。”
“這是自然。”長友寸男倨傲的點點頭,“我早就看透這條支那老狗了。”
他冷笑著,“雖然只是蠅頭小利,也不能輕易給予,否則此人將來可能變本加厲。”
“原來一切都在長友君的掌控之中。”三本次郎哈哈大笑,看著長友寸男面露得意之色,他舉起酒杯,“為長友君的運籌帷幄,乾杯!”
兩人碰杯,這一次長友寸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
符孝琓是浙江鎮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