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弟,請。」蘇晨德深深的看了霍俊雲一眼,微笑說道。
……
「戴春風,欺人太甚!」
回到中統總部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後,薛應甄強忍了多時的怒火終於爆發了。
儘管關著門,但是,薛應甄的聲音實在是不小,外面走廊裡經過的中統工作人員也依稀可以聽到薛應甄痛罵軍統戴春風的聲音。
薛先生罵戴春風,這並不稀奇。
平日裡薛先生也會時不時的腹誹、挖苦軍統和戴春風兩句。
但是,要知道薛先生乃是文化人,自詡涵養、品行甚高,且不會公然失態。
薛應甄如此盛怒恨罵戴春風,只能說明一點:
軍統和戴春風將薛先生得罪狠了。
或者直白的說,薛先生定是吃了戴春風的虧了。
總之,走廊裡經過的中統工作人員皆是小心翼翼,以免成為薛先生盛怒之下的池魚之殃。
薛應甄又罵了好一會,口乾舌燥的他拿起辦公桌上的茶杯,咕咚咕咚的牛飲一番後抹了抹嘴巴。
就在兩個多小時前,委員長侍從室打電話來,說是委座召見。
薛應甄不敢怠慢,急匆匆趕往黃山領袖官邸。….
哪成想,剛到黃山官邸,剛見到委員長,便被委座一陣劈頭蓋臉的‘娘希匹,痛罵。
薛應甄被罵的莫名其妙、暈頭轉向。
等到委員長噴完口水,薛應甄才理清了頭緒:
他的蘇滬區出了大事。
蘇晨德被特工總部秘密逮捕後叛變,竟然交代出了蘇滬區的花名單。
中統蘇滬區極可能已經遭遇滅頂之災了。
薛應甄整個人驚呆了,脊背發涼,同時覺得滿腦子都嗡嗡的:
蘇滬區出事,他這個中統掌門人都不知道,委座怎麼知道的?
是的,這是最致命的!
委員長生氣的應該不僅僅是蘇滬區出事,更有他這個中統掌門人竟然對此毫不知情!
委員長怎麼知道的?
薛應甄略一琢磨,他的腦子裡幾乎是瞬間便蹦出了一個名字:
軍統。
戴春風!
果不其然,捱了一頓‘娘希匹,的痛罵之後,薛應甄灰溜溜離開黃山領袖官邸前找到侍從室的‘朋友,打探了訊息:
就在他來黃山官邸前,戴春風剛走沒多久。
他不認為戴春風敢在這種事情上造謠中傷中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