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田義雄哈哈大笑,「蘇秘書長是蝗軍的朋友,是我的朋友,你做事,我是放心的。「
蘇文西趕緊起身,深深地鞠躬,「承蒙將軍閣下垂愛,佔用了您這麼寶貴的時間,十分不安,蘇某不打擾將軍您休息了。」
前田義雄看著畢恭畢敬的蘇文西,心中滿意,笑著點頭,「蘇秘書長,你大可放心,你是我的朋友,是帝國的朋友,沒有人能動得了你。」
蘇文西不為上海市市長符孝琓所喜,符孝琓一直想要拿掉蘇文西,對於此情況,前田義雄是知曉的,不過他一直沒有為蘇文西打壓符孝琓,只是在符孝琓要動手的時候才會出面,他要的就是一個如履薄冰、時刻感覺朝不保夕的蘇文西。
蘇文西又是一個深深地鞠躬。
回到小汽車內,蘇文西從隨身的公文包取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禮品,隨手扔在座位上。
「叔叔。」其侄子蘇鼎炆訝然看了一眼,「這是「小程總,託您給前田將軍的禮物,您怎麼……「
「程千帆的跟腳夠不到前田將軍身前。「蘇文西淡淡一笑,「我就說禮物送出去了,他還得謝謝我呢。」
說著,他冷笑一聲。
程千帆那個傢伙是擅長做生意的,且在法租界地位不俗,更有今村兵太郎的欣賞,而前田愛財,這兩人萬不能碰一起,不然的話就沒他蘇文西什麼事情了。
最重要的是,蘇文西有一種直覺,程千帆這小子慣會來事,定然會比他還受到日本人的青睞,斷不可給此子在前田面前露臉機會。
前田義雄現在是他最大的也是唯一的靠山,他可要死死地保牢靠了!
.....
蘇文西剛剛離開沒多會,響鈴響起,衛兵彙報說渡邊大隊大隊長渡邊雄一郎來拜訪。
「讓他進來。」前田義雄摸了摸八字鬍,淡淡點頭。
渡邊大隊所屬的坂田聯隊是第十五師團放在上海的一枚釘子,坂田聯隊在這裡方能維護第十五師團在滬上的利益。
而其中渡邊大隊的戰鬥力是坂田聯隊的翹楚。
渡邊雄一郎一走進客廳,前田義雄就把其帶到了書房,拉開猩紅色的帷布,露出牆壁上的軍事地圖。
「說一說上海周邊的最新軍情。「前田義雄沉聲說道。
「報告師團長。」渡邊雄一郎敬禮,從前田義雄的手中接過了指揮棒,說道,「忠義救***何興建率所部近五萬人投靠帝國後,上海周邊的反抗力量遭遇毀滅性打擊,相當數量的國黨武裝紛紛投靠蝗軍,目前僅有青東、南投、奉賢、嘉定等農村區域有少量紅黨游擊隊活躍,不過,其人馬和武器彈藥相比較去年已經大幅度削弱,活動範圍也逐步被壓縮。」
「青東?」前田義雄眉頭一皺,「谷保國所部...….」
他冷冷看向渡邊雄一郎,「渡邊,你上次如何向我保證的?」
前番,渡邊向他彙報說抓獲谷保國,並且公開處決此人,後來卻查實實際上被處決的是谷保國抗日遊擊大隊的宣傳幹事秦迪,谷保國依然還活著,不僅僅活著,還「變本加厲,的活躍,前田義雄大怒,
他將渡邊喊來,狠狠地甩了幾巴掌。
渡邊引以為大恥辱,發誓會在兩個月內剿滅紅黨游擊隊谷保國所部。
渡邊雄一郎漲紅了臉,咬著牙,「請師團長閣下再給我半個月!「
「半個月不夠。」前田義雄搖搖頭。
渡邊雄一郎心中驚訝,他說半個月,本以為師團長能給一個星期就不錯了,沒想到師團長閣下竟然主動說半個月不夠。
「谷保國游擊隊人馬減少很多,雖然令人眼煩,實際上已經不足為慮。」前田義雄沉聲說道,「真正難纏的是紅黨新四軍,他們如同到處亂跑的蒼蠅蚊蟲一般,攪的地方上不得安寧。」
他看了渡邊雄一郎一眼,「特高課那邊有關係新四軍的最新情報嗎?「
「報告師團長,和特高課方面的聯絡,屬下安排太田悠一負責。」渡邊雄一郎遲疑片刻,說道。
前田義雄冷哼一聲,顯然對於渡邊雄一郎的這個回答不夠滿意。
PS:求訂閱,求打賞,求月票,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