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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做什麼?”老黃問道。
“找到這個開源米鋪”,重點是探查米鋪附近有無值得懷疑的。”程千帆沉吟說道,“這對於甄別“大副”的真正身份很有幫助。”
“交給我了。”
“還有戈薩斯舞廳。”程千帆說道,“舞票是四天前的。”
他吃了一口豬頭肉,繼續沉吟說道,“舞票上沾有口紅印,口紅印的主人應該是一個嘴巴較大的女子。”
'鋼琴'同志朝著“火苗”同志豎起大拇指。
“要格外小心,如果這件事本身是敵人的試探的話,我擔心他們會有陷阱。”程千帆表情嚴肅說道。
“放心吧,無論是我還是他們兩個,都惜命。”老黃開玩笑說道。
程千帆也笑了,這話是玩笑話,無論是老黃還是路大章亦或是趙樞理,都是可以義無反顧的為紅色、為人民獻出生命的戰士。
當然,這話也不全是玩笑話,大家確實是很惜命,之所以惜命,是為了活著繼續從事紅色事業,是因為受苦受難的人民需要他們繼續戰鬥!
“告訴老趙,除非十萬火急,不要和我們聯絡。”程千帆叮囑說道。
趙探長同小程總'關係不佳,或者說是有不小的過節,現在外面都傳聞小程總”對趙探長的二姨太有覬覦之心。
正所謂仇恨之大莫過於殺父殺母奪妻之恨,這種仇恨是男人無法忍受的。此外,愛狗人士趙探長同同為愛狗人士的老黃也是關係較為緊張。
如此,趙樞理將會是法租界特別黨支部最隱蔽的一環,也將是最後的底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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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黃這裡吃飽喝足,'小程總”面色微醉,心滿意足的離開。他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坐在座椅上,拿起一份檔案,看了約莫一刻鐘的時間。
'小程總”的眉頭皺起來,拍了拍腦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頗為重要之事。然後他拿起了話筒,朝外要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便接通了,程幹帆和對方說了寥寥兩句話便掛掉。
隨後,程千帆穿戴好外套,即將出門前又走回到辦公桌後面,拉開了抽屜,取出了一份檔案袋放進了自己的公文包。
然後便急匆匆的走出辦公室。
“浩子,備車。”下了樓梯,程千帆朝著正在和侯平亮抽菸吹牛的李浩喊道。“是!”
車子在風雨中沉默的前行,車頭燈照射出兩道燈柱,似要撕開雨霧的長矛。在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車速放緩,慢慢地停在了路邊。
“警戒。”程千帆淡淡說道。
“是!”李浩連續閃了三下車燈,穿著雨衣的保鏢從護衛車輛中下來,在距離“小程總”的座駕約莫三十步的地方形成環形拱衛。
約莫等了幾分鐘的時間,兩道車燈刺破雨霧,一輛小汽車在距離五十步的地方停了下來。
“去看看。”程千帆沉聲說道。
李浩下了車,將
雨帽拉起來,徑直朝著對面的小汽車走過去。
須臾,浩子便帶了一個撐著一把黑色雨傘、看不清男女的人回來了。
李浩拉開了程千帆座駕後排車門,該人將雨傘隨手遞給了浩子,彎腰鑽進了車裡。
李浩則撐著雨傘,退後離開了小汽車約莫十幾步,警覺的注意著四周的情況。“宮崎君,這個李浩不錯。”小池看了外面一眼,說道。
“程千帆救了他的命,他自然對程千帆忠心耿耿。”程千帆笑了笑說道,說著,他開啟了公文包取出檔案袋遞了過去。
“這是什麼?”小池問道。
“行刺我的那個槍手的口供。”程千帆面色陰沉,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和殘忍之色,“非常有趣的供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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