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常申義,你還了解多少?”三本次郎問道。
“屬下了解的也不多,這個人只是被關押了數日,他的妻子便將他保釋出去了。”程千帆說道。
“他的妻子?”三本次郎問。
“是,常申義的妻子叫丘杏,一個頗為漂亮的支那女人。”程千帆眼眸中閃過一絲貪婪和佔有的慾望之色,說道。
三本次郎便明白,宮崎這個傢伙是在打常申義的妻子的主意了。
“巴格鴨落!”三本次郎氣的罵道,“愚蠢的傢伙,伱難道現在還認為常申義的妻子是支那女人?”
捱罵的程千帆露出一絲錯愕的表情,然後略一思索,臉色一變,“丘杏同樣是帝國特工?”
“現在明白過來了?”三本次郎恨鐵不成鋼的訓斥,“當你的腦子裡充斥著金錢和女人的時候,你就像是一個傻瓜!”
捱罵的程千帆耷拉著腦袋,訕訕一笑以掩飾尷尬。
……
荒木播磨張了張了張嘴巴,又閉上了。
“你要說什麼?”三本次郎喝問。
“課長。”荒木播磨迅速絞盡腦汁,思考該如何回答。
蓋因他剛才想的是,課長說的不對,宮崎君滿腦子都是金錢的時候,簡直比第四師團的那些大阪商販還要精明。
不過,這句話當然不能說。
好在他反應迅速,停頓一下,開口說道,“屬下只是很好奇,西村中佐此行到底是何意?是請求我們幫他勘察這兩件案子?”
說著,他自己先搖搖頭,“對於西村中佐此人,屬下略有耳聞,這是一位極為驕傲和自負的指揮官,他輕易不會向我們開口求援的。”
“你說的沒錯。”三本次郎身體後仰,背靠在座椅上,拿起桌面上的煙盒,抽出一支菸,就要找打火機,宮崎健太郎已經嫻熟的將自己的打火機撥燃,湊了過來。
“西村確實是一個極度自負的傢伙,他輕易不會請求幫助,當他開口求援的時候,則說明情況很糟糕。”三本次郎抽了口煙,輕輕吐出一口煙氣,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微微上揚,就連那煙氣似乎也帶著一絲笑容。
程千帆心中一動,三本次郎和西村尾藏的關係並非剛才所見的那麼和睦?
“宮崎君。”三本次郎看向宮崎健太郎,“貝當區巡捕房,你有關係交好的同僚嗎?”
“貝當區巡捕房二巡巡長趙剛晨,此人和我關係不錯,我們兩人在生意上也有一些來往。”程千帆想了想說道。
“夏侯遠家中發生槍擊案後,貝當區副總巡長向步偉帶領巡捕趕到,將槍手驅逐,並且對夏侯遠家中進行了搜查。”三本次郎看著宮崎健太郎,表情嚴肅說道,“交給你一個任務。”
“課長請吩咐。”程千帆畢恭畢敬說道。
“設法查清楚一件事。”三本次郎說道,“看看貝當區巡捕房從夏侯遠家中帶走的物品中,是否有一個看起來有些破舊的桃木色首飾盒。”
“首飾盒裡是否有金銀玉器等飾品?”程千帆立刻問道。
“你問這個做什麼?”三本次郎下意識問,然後,他立刻明白程千帆的意思了,他點點頭,“首飾盒裡有極為珍貴的飾品。”
“那肯定被巡捕拿走了。”程千帆立刻說道,不過,他露出疑惑之色,“是不是還有一種可能,是被襲擊者取走了?”
“可能性不大。”三本次郎搖搖頭,“首飾盒的事情極為隱秘,除了夏侯遠和西村之外,並無第三人知曉,對方應該是衝著夏侯遠這個人去的,而不是首飾盒。”
“課長的意思是,讓我查一查首飾盒是不是在貝當巡捕房,然後想辦法將首飾盒弄出來?”程千帆問道。
“沒錯。”三本次郎點點頭,“不過,你不可輕舉妄動,查到首飾盒在哪裡後,即刻向我彙報。”
“是。”程千帆表情認真的點點頭。
“你就不好奇首飾盒裡究竟有什麼?為何如此重要?”三本次郎突然問道。
“能夠令這位據說極為自負的西村中佐親臨,正式向課長請求幫助尋找的東西,定然非同尋常。”程千帆露出訕訕的笑容,“屬下雖然稍許愛財,卻也知道不該屬下知道的,不要太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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