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播磨看了宮崎健太郎一眼,你那是做事情謹慎?
明明是貪生怕死,推諉任務之挖空心思尋找藉口。
“宮崎君,成功接近鄭衛龍,騙取此人信任,爭取將上海站一網打盡,立下此赫赫戰功,你在特高課內部的職務必然會提升。”
荒木播磨邊邊思考,絞盡腦汁想著‘激勵’宮崎健太郎的話,“支那有一句古話,升官自然發財。”
話音未落,荒木播磨就看到宮崎健太郎眼中一亮。
“荒木君。”程千帆道。
“宮崎君請。”
“特務處上海站站長應該是非常有分量之人吧。”程千帆表情振奮道。
“這是當然,上海站是特務處甲等……”荒木播磨著著,閉上了嘴巴,宮崎這個傢伙剛才將‘有分量’三個字咬的很重。
考慮到宮崎健太郎的秉性,荒木播磨立刻明白了宮崎口中的‘有分量’是什麼意思。
“鄭衛龍應該是一個頗為有分量的重要人物。”荒木播磨沉吟片刻,道。
“請荒木君回覆課長,宮崎定當不畏犧牲、以效忠添皇之無尚意志要求自己,竭誠辦好這件事。”程千帆鄭重道,眼眸彷彿在發光。
荒木播磨深深地看了宮崎健太郎一眼。
果然,一提到錢財,宮崎君的態度便大不同了。
……
“我該在何時,以何種方式接近鄭衛龍?”程千帆問道。
“下午等我的訊息吧。”荒木播磨思忖片刻道,“中午我會繼續對鄭衛龍用電刑,如若此人開口了,那麼,計劃將會相應作出調整。”
“電刑?”程千帆的眼眸露出一抹奇異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殘忍、古怪的弧度,“早就聽了這個刑罰,據是非常有效果,沒有人能夠在電刑之下還不開口的,若是能親眼目睹,定然是好風景。”
“這次不行,你若是去觀刑,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帝國的人了。”荒木播磨道,“電刑之下,犯人開口的機率極大,不過,也不是沒有能夠熬過電刑的死硬分子。”
“怎麼可能?”程千帆驚訝不已。
“有些中國人比廁所的石頭還要死硬。”荒木播磨道,“我在北平的朋友來信提到過一件事,他們抓住了一個紅黨,用盡各種刑罰,包括電刑在內,都沒有能夠讓這個人開口。”
“對待這種死硬分子,必須從肉體上毀滅。”程千帆冷哼一聲,道。
同時,他的內心彷彿在滴血一般,他能夠想象到北平的這位同志遭受了何等慘無人道的嚴刑拷打。
“這個人已經從北平押來上海了,宮崎君若是有興趣,可以在此人身上練練手。”荒木播磨道。
“押來上海?為何不在北平便處理了?”程千帆驚訝問道。
“根據我們的調查,此人是上海紅黨方面派往北平的。”荒木播磨道,“課長希望能夠從這個人身上找到摧毀上海紅黨的突破口。”
程千帆心中巨震,面上卻是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紅黨?他們在上海沒有人沒有槍,成不了什麼氣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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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荒木播磨道,“不過,課長,紅黨善於蠱惑人心,鼓動支那人反抗帝國,長此下去,終究會對帝國不利,所以最好是在紅黨沒有形成氣候之前將其剿滅。”
“課長高見。”程千帆微微錯愕,然後立刻露出敬服的表情,道。
荒木播磨看了宮崎健太郎一眼,他可以肯定,宮崎這個傢伙並不認同課長的觀點,但是,這並不妨礙這個傢伙拍課長的馬屁,哪怕課長現在沒在這裡。
“國府方面多是貪生怕死之途,無論是黨務調查處還是特務處,皆是如此,依我看,電刑之下,鄭衛龍必然會開口的。”程千帆將話題掰回來,他不能表露出對於紅黨的話題較為感興趣的樣子。
儘管他的內心是多麼的渴望在多打聽一些關於那位同志的資訊。
“這正是我要的。”荒木播磨道,“荒木君,如果鄭衛龍開口了,那麼,你的任務便有了變化。”
“什麼變化?”程千帆立刻道。
荒木播磨下意識的便要,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宮崎這個傢伙貪生怕死,若是知道任務將會調整為由鄭衛龍配合他打入特務處內部,他必然想盡辦法推諉。
此事還是由課長親自與其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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