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經過這些事,他對於方木恆的觀感也好了很多,這是一個非常善良、熱血、愛國的人。
只要不讓方木恆接觸地下工作,這是一個極好的革命青年。
或者說,方木恆這樣的人,要是在西北的話,會是非常好的革命同志。
馬戲團的表演很精彩,小寶看的手舞足蹈。
散場的時候,方木恆牽著楊細妹的手,帶著妹妹,卻是和程千帆三人不期而遇。
程千帆與唐筱葉打招呼,“筱葉。”
“千帆哥哥。”唐筱葉打了聲招呼,卻是沒有走過來。
她聽自己的哥哥說過,程千帆是一個非常反動、極壞的壞蛋,要她不要再接近程千帆。
她不願意相信從小疼她、保護她的千帆哥哥會變成這個樣子,但是,上次會面,程千帆的冷淡態度令她不得不相信。
“方兄,最近可還算老實?”程千帆戲虐的笑著問。
“程警官,人在做,天在看,我們走。”方木恆冷哼一聲,牽著楊細妹的手,招呼著小妹,轉身離開。
程千帆‘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扭頭看到白若蘭,正要開口說話,白若蘭展顏一笑:
我懂你。
“壞蛋。”小寶氣呼呼說,在她的心中,千帆哥哥最好了,那些人這麼沒禮貌,是壞蛋。
……
“哥哥,那些是壞人嗎?”楊細妹小聲問。
“是的,是壞蛋,細妹你記住了,離那種壞蛋遠點。”方木恆說道。
“細妹曉得的。”楊細妹點點頭,能夠讓方家哥哥這麼好的人說是壞蛋的,一定是鼎鼎大壞蛋。
程千帆的聽力很好,隱約聽到方木恆同楊細妹的對話,他愣了下,搖頭笑了笑。
他牽著小寶的手,臂彎裡是若蘭的手臂,同方家三人相向而行,很快就越離越遠……
一個多小時後,程千帆將白若蘭以及小寶送到了貝當區的養育院的門口。
白若蘭抱著已經睡著的小寶下車。
與程千帆揮手作別。
“若蘭。”程千帆突然開口說道。
“嗯?”白若蘭低頭看了一眼小寶,抬頭看程千帆。
“我們結婚吧。”程千帆說,眼睛明亮而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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