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川勇人的目光在辦公桌上的畫作上來回遊弋,並未回答小笠原律介的話。
沒有回答,幾乎就等同於預設了。
……
“少佐,屬下是根據少佐的提示才聯想到‘章魚與海女’,進而才聯想到‘章魚’計劃的。”小笠原律介說道,“這屬於少佐您先給屬下圈定思考的方向,才得出這樣的答案的。”
滕川勇人看了小笠原律介一眼,“繼續說。”
“屬下能夠透過這幅畫聯想到‘章魚計劃’,這屬於特例。”小笠原律介說道,“敵人又怎麼會透過這麼一幅畫就聯想到‘章魚計劃’?這太不可思議了。”
“是啊,太不可思議了,幾乎是天方夜譚的事情。”滕川勇人點點頭,“但是,越是天方夜譚的事情,幹我們這份工作的,往往偏偏要特別注意。”
“少佐。”小笠原律介猶豫片刻,說道。
“你說。”滕川勇人說道。
“屬下還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小笠原律介思索著,說道,“且不說‘章魚計劃’乃帝國機密,即便是這個計劃的名字外洩的可能性都極低,就假設敵人知道了‘章魚’計劃,他們想盡辦法打探情報……”
他看了滕川勇人一眼,繼續說道,“屬下換位思考,假設屬下是敵人,他們知道我們有這麼一個無比重要的‘章魚’計劃,也更可能會懷疑是軍事,或者是武器,乃至是特種彈方面……”
“就說屬下,屬下是不會聯想到帝國是要印刷法幣等貨幣上面去的。”小笠原律介說道,“所以,屬下不明白的是,敵人為何會將目標鎖定在大泉崇哉先生的身上,竟然會懷疑他和‘章魚’計劃有關係。”
“你說的很有道理。”滕川勇人說道,“別說是你了,即便是我,在不曾得知‘章魚計劃’的內情之前,也不可能想到帝國是針對重慶的金融經濟方面。”
他看著小笠原律介,緩緩說道,“但是,假設敵人已經獲悉我們的‘章魚計劃’是針對他們的經濟進行打擊和破壞呢?”
……
“這怎麼可能?”小笠原律介驚訝出聲,“如此機密的計劃,保密等級如此之高,敵人如何會得知?”
他的臉色變得無比凝重,因為倘若按照少佐所說,那情報外洩的源頭就是帝國內部,而且是帝國最核心的部門。
這問題就太嚴重了。
“當然,這也只是我的假設,這種可能性極低。”滕川勇人說道,“但是,有一點不可否認。”
他表情嚴肅對小笠原律介說道,“透過大泉先生臨摹北齋千葉閣下的這幅畫,確實是能夠令人聯想到‘章魚與海女’那幅畫。”
他喃喃說道,“章魚……章魚。”
滕川勇人對小笠原律介說道,“你可知道,‘章魚計劃’的名字正是大泉崇哉先生所取名,並且得到了第九研究所的野口武藏中佐的認可,報請陸軍大臣辦公室批准命名的。”
“納尼?!”小笠原律介驚撥出聲。
他確實沒想到,‘章魚計劃’的命名竟然是這般情況。
“也就是說,大泉先生有可能是因為‘章魚與海女’這幅畫,心血來潮想到了‘章魚’這個名字?”小笠原律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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