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手持短槍跟隨,一路護送,警惕的觀察著四周,沒有發現可疑人員窺視,兩人來到一個房間門口,程千帆從身上摸出鐵絲,搗鼓了幾下開啟門。
兩人進了門,很快就出來了,‘丹頂鶴’卻是已經消失不見了。
兩人沒有任何言語的交流,即刻分別。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在一個角落裡,有一雙眼睛偷偷注視著這一切。
待這兩人消失不見後,老七冒出頭,他盯著剛才兩人進去的房間門看了幾秒鐘,然後果斷悄悄離開。
幾分鐘後,程千帆透過通風管道回到了甲三貴賓室。
他迅速的更換衣著,卸掉身上的偽裝,將換下的衣服收好,再度開啟天花板,將衣服放回去。
又檢查了鄔倩倩,確認這女人還昏迷著,程千帆拿起桌上的酒壺,直接灌了一氣,喝的臉色微紅,略有醉意,這才拿了毛毯蓋在身上,摟著鄔倩倩‘睡著’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噔噔噔的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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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帆哥,帆哥,你在裡面麼?”馬本澤在門外咚咚咚的砸門。
“敲什麼敲?”程千帆從沙發上起來,怒氣衝衝的走過去開鎖,拉開門。
“帆哥,你在裡面啊,嚇死我了。”馬本澤看到程千帆,鬆了一口氣,說道,“我剛才就砸門了,一直沒有動靜,我都擔心死了。”
“你擔心什麼?”程千帆沒好氣說道,“擾人清夢。”
“還有。”程千帆皺眉說道,“剛才哪裡放炮仗,吵死了。”
說著,他打了個酒嗝,哈氣連天。
“帆哥,不是炮仗。”馬本澤聽到帆哥睡夢中竟然把槍聲以為是炮仗,哭笑不得說道,“是響槍了。”
“哪裡響槍?”程千帆嚇了一跳,立刻問道。
“聽著像是南側上艙的方向。”馬本澤說道,“帆哥,要不要我帶人去看看。”
“看什麼看?”程千帆臉色一變,沉聲道,“不必理會。”
他面色陰沉,“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自身的安全,告訴弟兄們,嚴加戒備,任何可疑分子接近,可以開槍。”
“明白。”馬本澤點點頭。
……
“怎麼回事?劉子安怎麼會折了的?”徐兆林面色陰沉,質問徐傑。
“區座,是有人對董正國和曹宇那邊動手了。”徐傑說道,“他們可能以為我們和那夥人是一起的,對我們開槍了。”
“劉子安的屍體呢?”徐兆林立刻問道。
“來不及帶回來。”徐傑說道,“劉子安中了槍,屬下不忍心他落入敵人手裡,送了他一程。”
聞聽此言,徐兆林沉默了,他深呼吸一口氣,看了悲慼的徐傑一眼,微微點頭,“你做得對,劉子安落入敵人手裡,只會更受罪,他不會埋怨你的。”
“董正國和曹宇死了沒?”童學詠在一旁問道。
“董正國還活著,曹宇不清楚。”徐傑說道。
“區座,發生了這等槍戰,輪船上必然有動作,最重要的是,靠岸上海下船的時候,敵人的搜查必然非常嚴密。”童學詠表情嚴肅說道,“我們必須做好最壞情況的準備。”
“童處長放心,我們一定護送區座安全登岸。”徐傑說道。
……
“把槍都扔進江裡。”童學詠忽然說道。
“什麼?”徐傑一愣。
“聽童處長的。”徐兆林一咬牙,說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