艙室內。
在胡醫生喝問的時候,就已經引起了兩個守衛的警覺了。
其中一人迅速從腰間拔槍。
程千帆此時衝了進來,他一打眼就看清了裡面的局面:
右手中的匕首,隨著右手一揚,拋擲出去,目標正是要拔槍的男子。
然後整個人沒有理會這個準備拔槍的敵人,他直接撲向了另外一個。
……
遊弎急切之下,已經將短槍從腰間拔出來,他快速抬起槍口,就要關閉保險,準備完成射擊。
就看到一個陰影飛來。
他下意識的要躲避,卻是根本來不及了,一枚匕首筆直的插進了他的喉嚨。
遊弎吃痛,手中的短槍咣噹一聲落在地板上。
他雙手去摸,摸到了插在自己喉嚨的匕首,整個人渾身顫抖,嘴巴里發出哬哬哬的近乎無聲的呻吟。
另外一邊,程千帆直接撲在了另外一個守衛的身上,他將此人撲倒在地,然後右手直接箍住了對方的脖頸,整個人以左手支撐為圓心,一個翻滾。
右臂發力,直接將被自己箍住的男子硬生生勒暈過去了。
做完這一切,程千帆鬆開手,他迅速的衝向喉嚨被匕首刺中的男子,抓住匕首手柄,直接橫向、豎向來了個十字切割,徹底解決了此人。
做完這一切,程千帆爬起來,他竟是沒有理會被他勒暈死過去的敵人,也沒有去看被敵人捆在床鋪上的‘丹頂鶴’同志,而是從腰間拔出短槍,衝向了門口,槍口對準對門。
而老黃則是和他擦身而過進了門,老黃蹲下來,用匕首將那個被‘火苗’同志勒暈過去的敵人割喉,然後又捅了個透心涼,完成了補刀手續。
然後他看了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那個敵人一眼,最後還是不放心,又走過去,拿起匕首在對方心口,噗噗噗就是三下。
做完這一切,老黃這才來到床鋪邊,看向被敵人捆綁在床鋪上的‘丹頂鶴’同志。
……
‘丹頂鶴’同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將剛才的這一幕看的真真切切。
他的表情是震驚和喜悅交雜的。
只不過,他的嘴巴被堵口布堵上了,發不出聲音。
“‘丹頂鶴’同志。”老黃並沒有給‘丹頂鶴’同志扯下嘴巴里的堵口布,而是即刻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我們奉‘農夫’同志的命令來營救你。”
聽到這話,‘丹頂鶴’同志的眼眸散發出驚人的光芒,整個人的身體都在顫抖。
“不要激動,我現在幫你解開繩索。”老黃說道。
‘丹頂鶴’同志嗚嗚了兩聲,示意營救自己的同志幫自己把嘴巴里的堵口布扯下來。
“嘴巴先堵著,避免你太痛了叫出聲。”老黃毫不客氣說道。
‘丹頂鶴’同志立刻閉上了嘴巴,因為這位同志的做法是對的:
現在這位同志在幫他解開繩索,這不大的動作,就令他全身上下痛苦不堪,簡直如同被開水燙熟了的肉,又被人拿刷子刷那樣痛苦——
這種痛他是知道的,因為在頤和路二十一號的刑訊室裡,他就品嚐過。
當時敵人用剛剛燒開的開水直接澆在了他的大腿上,頓時大腿上一大塊肉都被燙壞了,隨後,敵人先是用鹽水澆在被燙壞的肉上,又拿了鐵刷子刷肉,直接把他痛的死去活來的。
雖然他始終堅貞不屈,未曾屈服,但是,實話實說,那滋味,確實是很痛。
……
十號艙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