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春桃點點頭,以處長在上海灘的權勢和影響力,倘若真的是諸如江湖仇殺這樣的事件,是瞞不過‘小程總’的耳目的。
……
與喬春桃見面後,程千帆與當天晚上拜訪了路大章。
路大章隨後與趙樞理秘密見面,請‘算盤’同志與敵工部的易軍同志見面,詢問河北南路和同心路事件。
很快,敵工部那邊的情報反饋回來,組織上在閘北並未出事,發生在河北南路和同心路的槍戰和紅黨無關。
程千帆這才鬆了一口氣。
兩天後。
“室長,屬下打聽到了一件事。”矢野悠真向我孫子慎太彙報說道,“屬下思來想去覺得有些蹊蹺。”
“說。”
“閘北警察局的偵緝隊的一個隊員透露,在半個月前,閘北同心路發生了槍戰,他們聽到槍響趕過去,發現是特工總部的人在抓人。”矢野悠真說道。
“屬下隨後打探到,不僅僅是同心路,當晚在河北南路那邊也響了槍。”矢野悠真對我孫子慎太說道。
“所以,你在懷疑什麼?”我孫子慎太看了矢野悠真一眼,“難道你懷疑是特工總部的人抓走了杉田?”
“室長,屬下也知道這個猜測有些荒唐。”矢野悠真趕緊說道,“不過,屬下這段時間暗中查勘,確實是有好些起命案發生,不過,屬下去檢查過屍體,都不是杉田長官,只有發生在半個月前閘北的槍戰,屬下沒有見到屍體。”
“最重要的是。”矢野悠真說道,“特工總部那邊有行動,我們特高課這邊卻沒有收到任何報告和風聲。”
我孫子慎太聽了矢野悠真的話,陷入了沉思之中。
“你現在去聯絡太田秀也,讓他來見我。”我孫子慎太沉聲道。
太田秀也是情報室安插在特工總部的,行監視之權,特工總部那邊有什麼行動,是瞞不過太田秀也的。
“哈衣。”
……
“荒木隊長,屬下打探到了一個情況。”熊澤勘兵衛點頭哈腰對荒木播磨說道。
“說吧,打聽到什麼了?”荒木播磨看了熊澤勘兵衛一眼。
自從背叛了平井信次,暗中投靠過來後,熊澤勘兵衛的表現還是令他頗為滿意的,有熊澤勘兵衛這個‘自己人’在情報室,情報室那邊的情況,他雖然做不到了如指掌,卻也能知道個七八分。
“平井信次最近幾天多次受到‘幄’室長的秘密接見。”熊澤勘兵衛說道。
“知道‘幄’室長找平井信次做什麼嗎?”荒木播磨問道。
“這個,屬下就不清楚了。”熊澤勘兵衛搖搖頭,“不過,屬下曾經聽平井信次說過一句,‘千北長官遇難真相,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千北遇難的真相?”荒木播磨眉頭皺起來,“千北原司之死,早已經有定論,平井信次在搞什麼?”
“據屬下所知,平井信次一直認為千北長官是被人謀害的,所以……”
“荒謬!”荒木播磨冷哼一聲,“平井遇難,早已經有定論,平井信次故意製造謠言,混淆是非,他到底要做什麼。”
說著,荒木播磨看了熊澤勘兵衛一眼,“你暗中盯著平井信次,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哈衣。”
“最好能打聽到‘幄’室長找平井信次,讓他暗中做什麼。”荒木播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