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井信次,他對千北室長不滿,還經常私下裡詆譭課長,最近幾天平井信次的行蹤很詭異。」熊澤勘兵衛說道,「我懷疑這背後有平井信次在搞鬼。」
……
「平井?」荒木播磨皺眉,手指按了按太陽穴,「這不太可能吧,千北君一手提拔了平井信次。」
「荒木隊長有所不知,平井信次實際上是有賀室長的人,平井信次曾經有一次喝醉了說過,將來有賀室長成為了課長,他就能飛黃騰達了。」熊澤勘兵衛說道。
「竟有此事?」荒木播磨表情嚴肅起來,他看著熊澤勘兵衛,「不過,即便是如此,他們也沒有理由對千北君動手啊。」
「課長非常器重千北室長,有賀室長曾經對平井長官面前抱怨過,他認為千北室長阻礙了他晉升。」熊澤勘兵衛說道,他停頓了一下,說道,「有賀熊大和平井信次認為,只要千北室長在,他們在特高課就難以更進一步。」
「搜得死內。」荒木播磨露出震驚之色,他霍然起身,表情鄭重看著熊澤勘兵衛,「熊澤,你要知道,你彙報的這些情況可謂是駭人聽聞,牽扯很大,必須客觀公正。」
「熊澤對帝國,對添皇陛下,對特高課忠心耿耿,句句屬實。」熊澤勘兵衛向荒木播磨敬禮,朗聲說道。
「看來,千北君遇難,以及課長不幸中伏蒙難的背後確實是有很多疑點。」荒木播磨嚴肅說道,「特高課內部有一夥居心叵測的人啊。」
他看著熊澤勘兵衛,「熊澤,我相信你對添皇陛下,對帝國的忠心,
現在,我有一個非常嚴峻的任務交給你。」
「請長官吩咐。」
……
「你繼續待在平井的身邊,弄清楚這個居心叵測、喪心病狂的團伙都有哪些人,弄清楚他們進一步的行動。」荒木播磨繞出辦公桌,來到熊澤勘兵衛的身邊,拍了拍熊澤勘兵衛肩膀,「這個任務非常艱鉅,事成之後,當不吝嘉獎。」
「效忠添皇,忠於帝國。」熊澤勘兵衛大喜,說道,「屬下一定聽從隊長的安排。」
「吆西。」荒木播磨露出笑容,滿意的拍了拍熊澤勘兵衛。
熊澤勘兵衛離開後,荒木播磨的面色陰沉下來。
三本次郎剛剛死去,特高課又經歷了憲兵隊的侵擾,他這邊也在竭力奪取權利,穩住陣腳,一時之間沒有精力去理會平井信次這等千北原司的餘孽,沒想到這夥人不知死活,竟然還想要興風作浪。
如此正好,藉著平井信次的手,特高課的有些不聽話的、可能的隱患,也該清除清除了。
宮崎君建議他以穩為主,維持內部穩定,清理內部隱患,這才是當務之急啊。
……
法租界中央區巡捕房的治安巡查行動,取得了輝煌之戰果。
在總巡長金克木的親自指揮下,中央區巡捕房抓獲三隻手十一名,當街搶奪的癟三十六名,闖空門五名,拍花子三人,調戲、侮辱女市民的流氓十九人,一時間,法租界中央區市民拍手稱快,更有熱心市民向巡捕房敬獻"保境安民"的牌匾一幅,以示感謝。
許是巡捕房的行動浩大,震懾了宵小,那些疑似躲藏在法租界的各勢力的暴徒都藏匿起來了,並無多少斬獲。
倒是有疑似江洋大盜姜騾子的手下,在受到巡捕房抓捕之時,開槍拒捕,被巡捕當街擊斃。
程千帆站在視窗,看著巡捕房的"裝甲車隊"凱旋而歸,各色人犯被押解下車,他的臉上露出莫名的笑意。
……
「帆哥。」豪仔推門進來。
程千帆瞪了豪仔一眼,「敲門!」
「是!」
豪仔退出去,重新敲門,得了許可後重新進來。
「帆哥,盛長官那邊回話了,他說他並沒有下令割下戶田清一郎的小頭。」豪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