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來到荒木播磨的行動隊長辦公室門口。
房門是虛掩著的,程千帆沒有直接推門進去,他輕輕敲了敲門。
「出去,我現在什麼人都不見。」
裡面傳來了荒木播磨怒氣衝衝的聲音。
程千帆笑了笑,他這才直接推門進入。
「這是誰又招惹荒木隊長生氣了?」程千帆輕笑一聲,說道。
然後,程千帆看到了荒木播磨的樣子,他整個人愣住了。
荒木播磨兩張臉都腫脹的厲害,額頭上還包紮著紗布,不僅僅如此,荒木播磨兩張臉上那巴掌印,赫然清晰可見。
此外,荒木播磨的一隻眼睛也腫了,好似被人暴力拳打造成的。
……
「荒木君?」程千帆驚呼一聲,他先是轉身將房門鎖好,然後兩步上前,關切的打量著荒木播磨的豬頭臉,「這是怎麼回事?誰幹的?」
程千帆義憤填膺,他的表情極度憤怒,「告訴我,是誰幹的?我一定為荒木君報仇,為你出這口氣。」
看著自己好友這激動的樣子,看到宮崎健太郎眼眸中的兇狠之色,荒木播磨的心中終於獲得了幾分暖意。
他沒有先回答好友,而是長長嘆息了一聲。
「在特高課,宮崎君你覺得還能有誰敢這樣對待我?」荒木播磨幽幽說道。
「課長?」程千帆大驚,「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面色急切,眼眸中閃爍著憤怒之色,「不對,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課長也不能這般對待你啊。」
程千帆憤憤不平,「荒木君你可謂是兢兢業業、廢寢忘食工作,更是數次負傷,立功無數,對添皇陛下,對帝國,對課長更是忠心耿耿。」
程千帆越說越氣,「不行,我要去問問課長,他怎麼可以這麼對你。」
說著,程千帆轉身向門口走去。
……
荒木播磨看著好友盛怒離開的背影,他並未第一時間阻攔,然後他便看到宮崎健太郎毫不猶豫的拉開門,怒氣衝衝的就要衝出去,他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意,這才幾步上前拉住了宮崎健太郎。
「宮崎君,冷靜,冷靜。」荒木播磨說道。
「我怎麼能冷靜下來。」程千帆氣呼呼說道。
「課長對我不如以前那般信任,這也就算了,我畢竟屬於"前朝餘孽",還有千北原司那個傢伙從中作梗。」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說道,「荒木君你不一樣,你是跟隨課長從杭州來的,唉。」
聽到自己好友怒氣衝衝,就連"前朝餘孽"這樣的氣話都脫口而出,荒木播磨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異樣,旋即恢復悲憤表情。
「課長現在不是以前的課長了。」荒木播磨嘆息一聲說道,「更何況,此次確實是出了大大的紕漏,課長一怒之下,唉。」
「出了什麼事情了?」程千帆平復了一下情緒,皺眉問道。
「高恩路出事了,我方遭遇重大損失。」荒木播磨說道。
「高恩路?」程千帆露出驚訝之色,「我就是在深夜被巡捕房的電話吵醒的,說是高恩路方向發生了爆炸,還有槍聲不斷。」
他皺眉說道,「這事情和我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