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重陽一的嘴角揚起一抹莫名的笑意。
……
「松崎。」平重陽一說道,「你對程千帆這個人瞭解多少?」
「知道一些。」松崎朋之說道,「程千帆在上海灘,尤其是在法租界的影響力很大。」
「你是說,影響力很大?」平重陽一問道。
「是的。」松崎朋之點點頭。
「與我說說這個人吧。」平重陽一說道,「知道什麼,說什麼。」
「哈依。」松崎朋之點了點頭。
……
另外一邊,程千帆也上了車,他的座駕在前後兩輛護衛車輛的拱衛下,行駛在夜色中的黃浦路。
「帆哥,那個日本人是?」豪仔問道。
「他就是平重陽一。」程千帆說道,「日軍第三十九師團師團長平重信啟的侄子。」
「平重信啟的侄子?」豪仔的神
情有些振奮,「要不要動手除掉?」
「這個人不能動。」程千帆輕輕搖了搖頭,「日軍第十軍軍長崗村來上海了,平重陽一前幾天來到上海,就是為崗村打前站的。」
「崗村?」豪仔更加驚喜,「那我們此次的目標是崗村?」
帆哥已經下令從特情處別動隊抽調精幹人員進入上海,似是有大行動。
豪仔與浩子曾經私下裡就此事討論過,此次行動可能的目標。
兩人覺得,上次被帆哥出手弄死的是日本人那個伏見宮親王殿下,這次值得帆哥如此重視、大張旗鼓的抽調人手,行動目標的身份同樣必然不凡。
「目標暫時保密。」程千帆搖搖頭,他看了豪仔一眼,「不要亂猜,行動前會告訴大家的。」
「是。」豪仔點點頭,他的心中反而更加傾向於此次的目標極可能是崗村。
程千帆閉目養神。
他本以為方才平重陽一與他單獨說話,是他此前拋下的誘餌成功了,魚兒要上鉤了。
但是,平重陽一與他那七八分鐘的說話,卻只是禮節性的聊天,或者說,更像是言語試探,並未說實際性的話題。
程千帆微微皺眉。
他在思忖,這是因為平重陽一太過謹慎了,不太放心,所以試探;還是說,是他想多了,他那番佈置、那番話並未引起平重陽一的興趣?
程千帆搖搖頭,他對自己的直覺有信心:
直覺告訴他,平重陽一在他說那些話的時候,情緒是有波動的,是動心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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