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的表情無比嚴肅。
正如李浩所說,這件突發事件比他們所想象的還要麻煩。
……
薛華立路二十二號,中央巡捕房的會議室。
「慘無人道!窮兇極惡!駭人聽聞!」程千帆拍著桌子,聲色俱厲喊道,「朗朗乾坤,大過年的,卻發生此等駭人聽聞的滅門慘案,這是何等的猖狂!」
他的表情無比憤怒,「兇徒這是對我巡捕房上上下下的挑釁,這是對我法租界中央區長治久安的巨大挑釁!」
說著,他指了指那高懸的匾額,「諸位,這是什麼?」
「‘保境安民!"」程千帆出離憤怒了,憤慨說道,「這件案子,此等慘事,這是對我們這個匾額的莫大諷刺,這是對市民對我們的巨大褒獎的莫大諷刺。」
說著,他環視眾手下,「諸位,對於此等慘案,可以各抒己見。」
現場一片沉默。
就在程千帆面色陰沉,正準備點名的時候,一個聲音嘀嘀咕咕說道,「會不會是姜騾子犯下的血案?」
「誰說的?」程千帆臉色一變,沉聲道,「誰在說話。」
「報告程總,是屬下。」一個年輕
的巡官站起來,敬禮說道。
「樊世洲,快坐下,這哪有你說話的份。」二巡副巡長趕緊在底下低聲呵斥。
「讓他說,我都說了各抒己見。」程千帆擺擺手,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這個巡官,「說一說,你判斷這件案子是姜騾子所犯的依據是什麼?」
「那個,那個。」樊世洲有些緊張,結結巴巴說道,「屬下想的是,這等大案慘案,豈不是正符合那姜騾子的犯罪特點嗎?」
在坐的眾巡捕都看向樊世洲,有人點頭,做出思考狀,有人露出一抹莫名的笑容,有人則是暗下里搖了搖頭。
「這姜騾子夠忙的啊,大過年的還要點卯。」一個巡捕壓低聲音對身邊的同僚說道。
「說的還是有幾分道理的。」程千帆看了樊世洲一眼,微微頷首,說道,「此案性質惡劣,兇徒心狠手辣,不留活口,所作所為可謂是人神共憤,這等案子,確實是有幾分符合姜騾子的行兇風格。」
他看了袁開洲一眼,「袁巡長。」
「屬下在。」
「你帶領所部,就以姜騾子匪幫為方向調查。」程千帆沉聲道,「看看有沒有和姜騾子匪幫相關案件併案的條件。」
「是!」
程千帆又環視眾人,「諸位,關於此案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說著,他點了豪仔的名字,「鍾國豪,你說說你的看法。」
……
「巴格鴨落!」平井信次狠狠地抽了石磊一個耳光。
「哈依。」楊常年捂著嘴巴,趕緊立正站好,「太君息怒。」
平井信次冷哼一聲,他兇狠的瞪了楊常年一眼,倒也沒有再說什麼。
這個石磊並無什麼錯處,只不過是平井信次心情不好,所以拿這個支那人打罵發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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