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修一陷入思考中。
沒有留下暗記,有兩種可能。
其一,是並未發現什麼異常,所以並不需要留記號。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發生了意外,來不及留下有價值的
線索。
考慮到竹島失蹤了,山崎修一是傾向於第二種可能性更
大的。
「金治郎。"山崎修一說道。
「哈依。"
「你的哥哥當年也是奉命暗中監視程千帆,隨後便突然失
蹤了的。"山崎修一冷冷說道。
「副館主,屬下請求接替竹島君的工作。"小島金治郎目露
兇狠之色,「我哥哥和竹島君的失蹤,一定和程千帆有直接關
系。"
「你哥哥的失蹤,程千帆是脫不開關聯的。"山崎修一說道,
然後他搖搖頭,「不過,竹島失蹤的時候,程千帆並不在上海。"
他的眉頭皺起來,這正是他最大的不解之處。
根據井上公館的暗中調查,程千帆這邊只是請了一個婦人
照看打掃衛生,並未有其他可疑人士出沒。
也就是說,程千帆對
於延德里的老宅實際上並未設定什麼
防範,而竹島是他手下頗有能力的特工,以竹島的身手,
不應該出什麼意外的。
除非是程千帆發現有人窺視延德里的老宅,然後派人出手
了,但是,從目前所掌握的情況來看,程千帆當時正在青島,
根本不可能知曉這邊的動向,更論派人動手了。
‘金治郎。"山崎修一沉聲道。
「哈依。"
「你帶幾個人,這幾天暗中盯著程千帆。"山崎修一說道,「雖
然從表面來看,程千帆不太可能和竹島的失蹤有關,但是,總
歸是要查一查。"
「如果此事確實是與程千帆有關,程千帆現在已然回來了,
他必然會有進一步的動作的。」山崎修一冷冷說道。
「屬下明白了。"小島金治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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