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確定紅黨是使用商行運送物資,還是化整為零利用個人過關,所以即便是單獨市民攜帶行李過關卡,也會嚴密盤查。
翻了翻,並未發現有什麼疑點,董正國將花名單遞還與夏侯,“重點盤查攜帶大件行李的個人。”
他有一種預感,紅黨可能收到了風聲。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紅黨會放棄運送物資過關。
對於紅黨、新四軍急需的物資,那些人是冒著巨大的危險也要一試的,以他對紅黨的瞭解,面對嚴密的盤查,紅黨想的不是放棄,而是儘可能想通關辦法。
其中最可能的就是化整為零,將最重要的物資交給單獨個人隱蔽過關。
……
玉春溪。
程千帆泡了澡,換上了嶄新的睡袍,就那麼的在躺椅上躺著,自有侍應生送來了茶水、青蘿蔔、瓜子果脯等點心。
他的旁邊躺著荒木播磨。
荒木猶喜歡啃青蘿蔔。
程千帆瞥了荒木播磨一眼,看荒木如同兔子一般咔嚓咔嚓啃的那個歡騰,也是驚訝。
連續啃了三根青蘿蔔,荒木打了個蘿蔔嗝,舒坦的嘆口氣,“外灘碼頭的刺殺查清楚了沒有?”
“活捉的那個刺客招了,此人叫項偉,說自己是軍統上海區行動大隊六分隊的,奉長官萬海洋的命令刺殺與我。”程千帆說道。
“萬海洋?”荒木播磨皺眉思索。
“有這麼一個人?”程千帆問道。
“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軍統上海區沒有叫萬海洋的,這應該是一個化名。”荒木播磨搖搖頭,不過,旋即他露出思索之色。
“怎麼?”程千帆問。
“軍統上海區行動大隊確實是有一個姓萬的,不過不叫萬海洋。”荒木播磨說道。
他看著宮崎健太郎期待的目光,“此人叫萬繼良,是軍統上海區書記程續源的愛將。”
“萬繼良……”程千帆念著這個名字,若有所思。
然後他對荒木播磨說道,“這個項偉被金克木帶走審訊了,若不然,我倒是想著繼續審審。”
“這個金克木,處處和帝國作對。”荒木播磨表情陰狠說道。
“早晚要除掉金克木。”程千帆亦是目光兇狠,咬牙切齒說道,然後,他皺眉,不甘心的搖頭嘆口氣,“只是,目前情況下,正是因為金克木對帝國不友善,法國人反而更加信任和支援金克木。”
荒木播磨點點頭,這也正是帝國沒有對金克木採取行動的原因,現階段還不好太過刺激法國人的神經。
“岡田室長的遇難,到底是怎麼回事?”荒木播磨問道。
“從梅機關庶聯室得到的說法是,岡田室長遭遇了新四軍的卑鄙偷襲,不幸遇難。”程千帆說道,“不過……”
他的目光閃爍,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荒木播磨問道。
“不過,我懷疑其中另有隱情。”程千帆說道,他看著荒木播磨,露出沉思之色,跟著說道,“荒木君,關於岡田室長遇難之事,已經早有定論。”
荒木播磨點點頭,明白宮崎君的意思,那就是,這件事在帝國內部,尤其是在梅機關那邊已經有了定論,大傢俬下里談談可以,但是公開場合還是要注意影響。
“菊部君不太老實啊。”程千帆忽而幽幽說道。
PS:求訂閱,求打賞,求月票,求推薦票,拜謝。
求訂閱,求打賞,求月票,求推薦票。拜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