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凡爾賽和約》之於德意志,歐美列強各有何為?”薛應甄又問。
戴春風吶吶無可答,他主要精力都放在國內,即便是國外,他多關注與日本人有關以及中國周邊國家情況,知道《凡爾賽和約》的大概情況已經不錯了,哪裡會知道那麼詳細。
薛應甄見狀,微微一笑,便開始侃侃而談。
戴春風便坐蠟了,他哪裡還看不出來,這薛某人是有備而來,顯然早就做足了功課,然後百般將話題引過來,踩著他戴春風顯擺。
最令他憤懣的是,‘校長’對於薛應甄的引經據典頗為欣賞,還誇了薛應甄博古通今、知中外之史,通歐美之時局!
與他而言,今日本是興致沖沖來彙報工作,是來邀功請賞的,卻不料反遭了薛應甄這賊子的偷襲,令他在領袖面前大失面子。
是的,在戴春風看來,薛應甄這就是在偷襲!
此外,‘校長’在誇讚了薛應甄之後,還不無失望的看了他一眼,叮囑他當時時學習,不可懈怠。
現在回到辦公室,想到薛應甄當時侃侃而談、得意洋洋的嘴臉,他依然鬱結於心。
……
“局座,他薛應甄是事先做足了功課,陰險小人也。”齊伍說道,他沉吟片刻,說道,“他薛應甄可以請教與人,我們也可。”
“那有何用?即便是在談論其他話題……”戴春風搖搖頭,沒好氣說道,“拾人牙慧,非但不能在校長面前露臉,反倒為那薛小人恥笑。”
“不是其他話題。”齊伍說道,“依然是那《凡爾賽和約》之於德意志的議題。”
戴春風錯愕的看向齊伍,若非他知道齊伍斷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也沒這個膽子,他都以為齊伍在奚落與他了。
“局座知恥而後學。”齊伍侃侃而談,“屆時再去見校長,則可主動講述,如此,校長當勉勵。”
戴春風思索,他微微頷首,齊伍此法當為笨方法,不過,卻也未嘗不可,最起碼可在校長面前展示他聽令好學之態度。
故而,雖是笨辦法,卻也是有用的。
只是——
“此法可行。”戴春風點點頭,“只是,想到那薛應甄的得意嘴臉,心中憤懣。”
齊伍明白了,局座不僅僅要在‘校長’那裡挽回點面子,還要在薛應甄那裡找回場子啊。
這就為難人了。
不過,局座發愁,他齊伍自當竭盡全力為君分憂。
此正是他的存在價值所在啊。
齊伍冥思苦想,忽而他心中一動,眼中一亮。
“局座。”他看著戴春風,“薛應甄可請教與人,我們也可以該問題請教與人。”
戴春風看著他,示意他繼續說。
“局座可去電肖勉,約以‘列強《凡爾賽和約》之於德意志’為題目,令其解答。”齊伍說道,“得肖勉之答案,講述於‘校長’,可體現局座不恥下問及好學之態度。”
問肖勉?
戴春風先是皺眉,這是什麼糟糕主意。
然後他眼中一亮,他明白齊伍的意思了。
“好一個不恥下問。”戴春風拍案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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