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學詠急匆匆離開。
湯炆烙和董正國也是對視一眼,不明白童學詠要做什麼。
很快,童學詠回來了,還帶了兩個人。闌
「這兩人是誰?」董正國問道。
「女的是煤球店的老闆娘,姓莫,男的是煤球店的夥計,叫蔥頭。」湯炆烙說道。
然後兩人就看到童學詠從身上取出錢包,拿了幾張鈔票給那位莫姓老闆娘,指著小夥計小可說了什麼,那女人點頭哈腰的答應著。
隨後,童學詠便離開了。
那女人也帶著小可離開,而那個綽號蔥頭的小夥計則進了日雜店,很快便拎著水桶,胳肢窩夾著一把掃把,就那麼的忙活起來了。
「這是做什麼?」湯炆烙皺眉。
「派人去問問。」董正國也是面色陰沉,吩咐說道。闌
不管童學詠這是要做什麼,童學詠的行為都破壞了他們打算以日雜店和小夥計小可為誘餌守株待兔的計劃。
現在這種情況下再盯著日雜店已經沒用了,董正國豈能不生氣。
很快,手下打探訊息回來彙報。
據煤球店的夥計「蔥頭」說,童長官給了他們錢,讓老闆娘帶著小可去洗個澡,吃點東西,還安排他打掃日雜店裡的屎尿。
「冊那娘!」湯炆烙氣的破口大罵,「這童學詠不是有問題,就是神經病!」
「那你說,他是有問題?」董正國點燃了一支菸,慢悠悠的說道,「還是神經病?」
「我不知道。」湯炆烙很乾脆的回答說道,「董三哥你覺得呢?」闌
董正國吐出一口煙氣,彈了彈菸灰,輕笑一聲,「阿拉勿曉得。」
……
馮小可被煤球店老闆娘帶去洗澡、吃東西的時候,程千帆正在巡捕房的刑訊室內。
此時此刻,刑訊室內正等待受刑的是一個女人,確切的說是一個極為漂亮的女人。
女人穿著淡黃色的連衣裙,身姿曼妙,精緻的臉蛋上是嚇壞了的樣子。
女人聲音嬌柔,可憐兮兮的看著「小程總」:「各位長官,你們一定是抓錯人了……」
程千帆輕笑一聲,示意手下用刑。闌
負責用刑的巡捕則有些猶豫:「程總,這麼漂亮的臉蛋,若是毀了就可惜了……」
站在程千帆身旁的侯平亮也是忍不住感慨提醒,「是啊,別說是烙鐵了,單單是這一鞭子抽在臉上,那也是了不得的。」
程千帆惱怒說道,「世人都誤會我程千帆貪圖女色,此番程某就要辣手摧花,秉公執法,以正視聽。」
侯平亮湊在程千帆耳邊說:「帆哥,這女的倘若願意掏錢,您收了錢不要人,就不是貪圖女色了……」
「荒唐。」程千帆的目光掃過女子,「此事休要再提。」
誰知道,侯平亮聽後,卻是會心一笑。
程千帆卻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他點燃一支香菸,輕輕抽了一口,衝著被綁縛的女子抬了抬下巴,「好了沒?過癮了吧。」闌
說著,嘴巴里叼著菸捲,親自上前來給女子鬆了綁。
「沒勁。」女子活動了手腕,嘟著嘴,「你都沒有按照劇本來,不是說好了的,我可憐求饒,你貪圖美色……」
「我警告你哦,適可而止。」程千帆不耐煩說道,「小心我轉頭打電話告訴你大哥,你信不信他真會拿鞭子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