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那可是局座的愛將。”程千帆大怒,訓斥豪仔。
“豪仔只知道,忠於組長,便是忠於局座,忠於黨國。”豪仔說道。
“你小子。”程千帆指了指豪仔,搖搖頭,“這位老兄生性多疑,罷了,省得好心被誤會。”
“是!”豪仔點點頭,同時心中記著了,以後要用‘保護’這個詞。
“通知下去,恐形勢大變,所有弟兄謹言慎行,作應變之準備。”程千帆說道。
“明白。”
……
翌日。
有巡捕向三巡副巡長呂虎報告發現可疑分子,大頭呂不敢怠慢,即刻向小程總彙報。
下午時分。
程千帆秘密前往虹口區特高課,向三本次郎課長彙報工作。
“課長,您有心了。”程千帆首先向三本次郎道謝。
芝麻的滿月酒,三本次郎也私下裡送了賀禮。
“宮崎君。”三本次郎面帶笑容,“整個上海都在談論昨天的盛事啊。”
“世人不知程千帆的真正身份,這種情況下,程千帆能夠有如今的權勢,滬上眾人皆以和程千帆交好為盛事,這恰恰是因為程千帆和帝國交好。”程千帆說道,“昨日些許盛事,正是帝國武運長久的光芒所耀,屬下是沾了帝國輝煌之光。”
說著,程千帆將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輕輕放在辦公桌上。
“宮崎君,這是做什麼?”三本次郎沉聲問道。
“課長,這是回禮。”程千帆微笑說道。
“既如此,也罷,盛情難卻。”三本次郎點點頭,將禮盒收起來,放在辦公桌後面的帷幕之後。
關於‘小程總’大擺筵席,賓客雲集,程府收的禮物都需要專門開一個庫房存放的傳聞,三本次郎自然聽說了,本要敲打一下宮崎健太郎,令他不要總想著撈錢,也不要總想著家宅之事,不過,仔細想想,宮崎君為了帝國,長期潛伏滬上,自是辛苦至極,現在喜得麟兒,放鬆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嘛。
荒木播磨在一旁看著,心中也是感慨不已。
宮崎健太郎這個傢伙,別的且不說,有一點最讓荒木播磨佩服,就沒有自己的這位好友送不出去的禮物,總能讓對方理直氣壯的收下饋禮。
不收還不行的那種。
……
“課長,屬下此番前來,有一件要事彙報。”程千帆正色說道。
“什麼事?”三本次郎心情不錯,示意宮崎健太郎坐下說話。
程千帆不僅僅沒有坐下,反而站的更加筆挺,恭敬說道,“巡捕房發現多有陌生面孔出沒,屬下令他們暗中查勘,果然有重大發現。”
“噢!”三本次郎聞言,立刻來了興趣,問道,“什麼發現?”
“這些人形規舉止頗有行伍之風。”程千帆說道,“經過調查,其中有人曾是青幫幫眾,後來消失不見了,傳聞是加入了戴春風的別動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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