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山嶽說的這個辦法確實是有效果的。
這兩人現在一定疑神疑鬼,不知道是哪裡工作沒有做好惹怒了他。
經過這麼一番敲打,應該能夠確保這兩個傢伙在短時間內的工作效率和認真程度。
他搖了搖頭,冷笑一聲,支那人弱小可憐,這種所謂的馭下之道倒是玩出花來了。
……
程千帆剛剛接近刑訊室,便聽到一陣悽慘的嚎叫,透過門縫,瘋狂的湧出來,衝入他的耳朵,刺入他的神經。
“你說不說?說!”
“你去白賽仲路做什麼?”
“你的身份!”
“你的上線是誰?說!”
鞭子在空中呼嘯,抽在人的軀體上,發出沉悶的聲音,混合著悽慘的叫聲在空中飄蕩,令人毛骨悚然。
穿過鐵門,進入到刑訊室內。
程千帆頓時感覺到刺鼻的氣味,血腥味、焦臭味,大小便的味道,菸草味道,等等無數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衝擊著人的嗅覺。
刑訊室內有兩個人同時受刑。
“哪一個?”荒木播磨問道。
一名刑訊特工指了指被五花大綁在木架上用鞭子抽打的年輕男子。
“那個人是怎麼回事?”荒木播磨指著一名已經昏死過去的中年男子問道。
“張笑林的人送來的。”特工說道。
荒木播磨立刻明白了,這是被張笑林盯上的肥羊,他安排手下將人秘密綁架,然後透過關係送來特高課,交給這邊進行審訊:
特高課會給此人冠以仇日分子的罪名。
進了特高課的人還能活著出去?
張笑林會拍著胸脯說——他張老闆出面,日本人也要給面子的。
然後,家屬散盡家財得了幾乎被打殘的親人,還得承張老闆的人情呢。
荒木播磨擺擺手,示意將此人先弄一邊去。
程千帆揹著雙手,掃了一眼昏死過去的中年男人。
“宮崎君,要不要過過癮?”荒木播磨問宮崎健太郎。
“算了,今天有些乏了。”程千帆說道,“我聽聽慘叫聲就行。”
然後他笑了笑,直接一把拉過轉椅,一屁股坐上去。
荒木播磨哈哈大笑。
他一伸手,接過了手下遞過來的燒紅的烙鐵,直接就對著肚皮按了下去。
……
“啊啊啊啊啊!”
悽慘的叫聲,然後戛然而止。
受刑者疼得昏死過去了。
“荒木君,你還是老習慣啊,也不先問問招不招,就直接下狠手。”程千帆哈哈大笑,說道。
“不受過大刑,他們的口供不足信。”荒木播磨笑著說道。
隨著他一個眼色,一名特工舀了一水瓢鹽水,直接澆在了受刑者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